徐煙無力的躺在床上,心力交瘁的望著床頂,咬咬牙,她還是不放心散兵,但是她又左右看了看被束縛住的雙手,一時間又無可奈何。
現在她被鎖在這裡,想做什麼,難上加難。
無奈之際,徐煙又看見了離床不遠的夜壺,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上一次被鎖住,散兵至少還是將她解開,用那一頭栓在他的手上,而他就在廁所外面等著她。
可如今,難道真讓她用這壺上廁所不成?那等散兵回來,這屋子還能待嗎?
不行不行!
她得想辦法掙脫!
隨著她的動作,那鐐銬非但沒有斷裂的痕跡,反而將她的手腕咯的生疼。
心中難免生起一種無力感,要是有人能夠幫她解開就好了。
有人......對了,幻!
徐煙將幻喚了過來。
“主人,你怎麼......”
幻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徐煙又被銬在了床上,不用說,都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幻,別問了,你能解開這個嗎?”
幻神色躲閃,眼睛不斷地往上瞟,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散兵威脅的話。
“若是你敢違揹我的話,我讓你連個靈體都做不成,也不要存有僥倖,我說我能夠做到,就一定能!”
幻冷不丁的顫了顫身子,但是徐煙可是他的主人誒......
“幻?不能嗎?”徐煙看著幻失神的模樣,以為是不能,頓時有些失望,“算了,讓我再想想辦法吧!”
幻有些沮喪,同時面上還帶著欲言又止的猶豫。
落在徐煙眼裡就是他在自責,幻是一個小男孩的形象,就更顯得惹人憐愛了,當然,徐煙是把他當做親弟弟一樣。
徐煙本想揉揉幻的腦袋,但是一想到自己揉過散兵的,頓時又歇了心思,她可不想讓散兵吃醋。
吃醋會成為情趣沒錯,但是這種她可不喜歡,她可以虛構一個不存在的,但這也不需要,沒必要。
談戀愛,不需要第三人來充當工具。
徐煙搖搖頭,面上露出鄰家姐姐的標準微笑:“幻,沒事的,不用自責。”
幻更心虛了,他哪裡是自責啊!好吧,要說自責他也不是為了這個啊!
但是似乎也只能讓她這樣以為了。
幻摸了摸自己良心的地方,突然之間,他覺得好痛,但是良心沒了,可以再有,人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
徐煙看著幻摸著心口,更是覺得奇怪,自責就自責,咋還摸上心了呢?
“你心口不舒服嗎?”
幻沉浸在自己的良心譴責當中,沒注意,下意識的回答:“沒,良心痛。”
當發現自己意識到說了什麼後,幻想反口,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看見徐煙正用一種“錯付了”和複雜的目光看著他。
接下來她開始逼問他為什麼良心痛。
幻一時間也想不出好理由,徐煙一看他這支支吾吾的,哪還能不明白。
“好啊,你個小子,你可以幫我解開的是吧?為什麼不幫我解開?”
幻一聽,更加六神無主,臉上皺成一團,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主人,我...不是.....”
幻的臉上盡是無措和害怕,徐煙一看,當即就笑了,這貨被散兵恐嚇了,這恐嚇的方式嘛,她閉著眼都能猜出來。
“阿散恐嚇你了?”
幻聞言,像是找到了救世主一樣,直接垮起了一張臉,哭訴道:“主人!他說如果我違揹他的話,他就要讓我消失!嗚嗚嗚,主人,我......咯!”
說完,幻還打了個嗝,站在原地,也不敢往徐煙的懷裡扎,想必也被散兵好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