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浮兒不語,魂體顫抖!
杜浚搖搖頭,對著手中的戰門首席道:“你可知道,你這妹妹親手打碎了我父親的墓碑!”
“你是如何管教!”杜浚暴喝一聲!
戰門首席嚥了一口吐液,訥訥道:“我……我替她向你道歉!”
杜浚驀然大笑,道:“道歉如果有用……昔日,我真想道歉……你知道麼,只因為我是九煞之體,當年我父母跪碎了雙膝,磕破了額頭……”
他抓住戰門首席的手掌驀然一緊,怒道:“道歉有用麼?”
這話語隱含這無比龐大的神念,轟然將一旁的趙浮兒的魂魄打碎,魂魄一碎,她在這世間,再無一絲的遺留。
戰門首席面色悲痛,望著杜浚,卻絲毫說不出一句話!
“我可以不殺你,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只需……”
杜浚一句話還未說完,便見前方的兩個鞏基修士紛自向九千玄陰襲去,當即冷哼一聲,神念轟然而動,宛如那雷霆一般,將兩個鞏基初期的修士轟然拍的粉碎,血肉灑下。
“賊子休得猖狂!”遠處的虛空中,傳來一聲怒喝,旋即那戰門門主便轟隆破空而來,先前他顧忌身份,不願出手,但是此刻杜浚之勢,一時間玄天無人能及!
杜浚鬆開戰門首席,淡然的望著停頓在半空的戰門門主,淡然道:“天風郡,兩派相鬥,只可出動自末代以上四代弟子,此刻你敢動手麼?”
戰門門主面色陰沉,停滯在半空。
杜浚驀然上前一步,喝道:“玄陰立宗數千年,沉澱其實一個玄天可以匹敵的?”
戰門門主面色不善,忽而喝道:“便是引動滅門之戰,我也要誅殺了你!”
杜浚大笑,轟然祭出陣道大旗,丹田中的九煞蓮花印上的兩葉砰然炸開,化為澎湃的生機,渡入了陣道大旗之中!
只是,隨著九煞蓮花印兩葉的破碎,在其丹田中忽而湧現無盡的生機,被九煞蓮花印吸納一空,其上蓮葉再生,七葉又現!
昔日,在那石室中,一顆金丹,一株參王,蘊含的生機,一半被杜浚吸納,少半被九煞蓮花印吸納,最後剩餘的少半,一半宣洩飄逸,一半被杜浚禁錮在了丹田中!
陣道大旗得了如此磅礴的生機,登時氣勢暴漲,其上鬼將凝現,口中咔咔作響,生出一十八顆獠牙!
戰門首席大驚失色,見鬼將氣勢浩大,更是失聲道:“你絕不是鞏基初期的修士!”
話語間,他張口祭出一件靈品下階法寶!
這法寶做酒罈狀,其上酒氣瀰漫,卻不知其神通如何!
杜浚片言不發,轟然間又將那靈品下階的木船祭出,木船轟隆展現在半空,漲大千丈,宛如山嶽般!
此刻,杜浚要的,便是一擊而殺!
………【第二十一章 名震一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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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神船!”戰門門主面色一凜,神情肅穆起來,不再多言,探手在酒罈之上一拍,酒罈登時漲大百丈,其上酒氣濃郁,卻見下方,那些酒氣籠罩範圍之內的玄陰弟子,莫不是一臉的醉意,便是手中的攻勢都慢上了幾分。
杜浚冷哼一聲,千丈大船登時呼嘯一聲,遙遙撞向那酒罈,其上器靈凝現,竟然是一隻出鞘期的風影鳥!
這天幕神船雖然是趕路的法寶,但是畢竟也是靈品,這一撞之下,千丈的船體過空,登時一陣轟隆,聲勢浩大,若是撞在了那酒罈之上,雖不能將酒罈撞破,卻也能將酒罈的酒氣神通破了!
戰門門主見狀,神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