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邵道:“那好吧。”接著他再次推門,可腿剛伸了出去,一陣風便迎面灌了進來,他趕緊縮了回來,把門用腿帶上。道:“哎,兄第,我看還是算了,這外邊實在不是人能出去的。”
莊洋道:“兄弟,不是我說你,做事怎麼如此沒有幹勁呢?還不快去?”
花邵笑了笑,道:“我是沒有幹勁,哎,兄弟,我說,你怎麼不去呢?”
莊洋道:“得了,得了,我去,我去,懶得和你爭。”說罷,他推門出去,可剛走出了幾步,打了一個寒顫,又縮了回來,道:“唉,兄弟,確實很冷,算了,還是不去了。”
花邵道:“那怎麼辦,我兩兄弟難道要忍著這寒冷到天亮嗎?”
莊洋道:“兄弟,這找炭火的主意可是你出的,你說呢?”
花邵道:“哎,兄弟,你這話是如何說的,好像這找來了炭火,只是我一個人享受似的,唉,算了,我們都別去了,那就隨便吃口酒暖暖身子吧?”
莊洋道:“這怎麼可以呢,我可不想酒後誤事。”
花邵道:“兄弟,你不吃就算了,我可是抵不住了,先吃上一口再說。”緊接著,他直接提起酒罐子,開了封,連盅子都免了,將酒罐子湊到嘴邊,直接就是咕嚕一大口。喝罷,倒吸了口氣,道:“好酒哪,好味道。”接著不自覺得又是一大口。
花邵開封的時候,那酒的香氣就已經撲了出來,莊洋是個痴酒之徒,此時,他就已經按耐不住了,可他還是倒嚥了一口唾液,忍住了,可現下又聽到花邵的一句:“好酒,好味道,”他哪能不動心,卻又不好意思來喝。
花邵又喝了一大口,接著道:“好酒,真暖和。”
莊洋這下可真的忍不住了,小聲地道:“兄弟,真的暖和嗎?”
花邵道:“兄弟,我說你就別裝了,難道你不是喝酒人嗎?”
莊洋道:“哦,也是,能給我也吃上一小口,暖和暖和嗎?”
花邵將酒放回桌上,道:“要吃就吃,懶得說你。”
莊洋道:“也是,也是,我就先吃上一小杯,熱熱身子。”緊接著,他斯文地倒了一杯酒,卻一口就喝下了,也道一聲:“好酒,果然是好酒,一杯不成,熱不了身,我在吃上一小口。”
花邵道:“裝什麼樣,你每次都這樣,可每次都不是與我一樣,爛醉如泥?不如我們放開喝吧,再劃劃拳,也就不冷了,如何?”
莊洋道:“好倒是好,可這人跑了怎麼辦?”
花邵道:“不防,不是已經點了穴道了嗎?大馬鍋頭點的穴道,沒那麼容易衝得開。”
莊洋道:“不妥,還是先把他綁了再說。”
花邵道:“也好,可這沒有繩索呀。”
莊洋道:“找找,找找。”
兩人在屋內看了半天,還當真沒有找到,卻又都不肯出門去找。最後,花邵道:“我看,還是在點上一遍穴道,加固加固,應該跑不了。”
莊洋道:“也好。”
這兩人又給曾如耗點了一遍穴道,開始放手大喝,酒性到了五七分的時候,花邵道:“兄弟……弟,你看……看我……看我這辦法如何?這人……人不是……不是沒……沒跑掉嗎?”
莊洋道:“相當好……相當好,這吃酒划拳可以暖身子,但……但這……這最妙的是……是這土賊怎麼也沾不著咱們兄弟……兄弟的……的半點光,若是烤火……烤火,他也熱……熱和了,反倒有……有力氣了。”
曾如耗聽這二人說話,心中暗笑,想:本來至少也要再半個時辰的時間,這穴道才會自動解開,但這兩個草包,把我穴道解了也不知道,還說加固,只要他們醉翻了,我不就可以安全的走了嗎?
莊、花二人雖是痴酒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