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轉過頭道:“外面的人說這裡是死谷。”說完便不理熊武直接走出洞穴。
死谷嗎?看來自己真的是進入到死谷中了,可是目前看來這死谷並不是自己想象般那樣荒涼,隱約間記得自己昏迷前看到谷中那祥和的景色,熊武心中一陣疑惑。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情況熊武苦笑道:“這紫帝蛟還真想把我給玩死,肋骨斷了六根,四肢骨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恢復過來。”嘆了口氣後熊武將心神沉入丹田中,丹田中只有一顆圓潤的藍色珠子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那黑色真氣又不知去向。熊武並不吃驚,之前在那地底洞穴中黑色真氣便是消失不見,可是自己著急間那黑色真氣便是從四肢百骸中竄出,匯聚在丹田中。想到這裡熊武試著呼喚那黑色真氣,果然,不一會兒那黑色真氣變色從四肢百骸間溢位,緩緩的聚集在丹田之處。
熊武試著控制著那黑色真氣在經脈中流動,黑色真氣剛流出丹田進入經脈中便是一陣撕心的疼痛,熊武立刻控制著黑色真氣回到體內。一滴冷汗從熊武額上滑落而下,咬著牙忍受著那撕心的疼痛熊武再次馭使真氣分出一小絲真氣緩緩流入真氣,雖然只是一小絲真氣,可是流入經脈中那種疼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那真氣才行出一小段距離,熊武的頭髮便是被那痛出來的冷汗給溼透。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熊武心中著急不已,若不及時將體內的傷勢抑制住,以後就算好了只怕也會留下難以治癒的暗傷,自己的修煉之徒也有可能就此止步。這時那赤裸的男人又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石碗憨厚笑道:“剛才本來說是進來給你敷藥的,結果給忘了,嘿嘿。”說完也不顧熊武是否同意,便將熊武身上那破爛不堪的衣服給脫下,從石碗中舀出一勺勺黑色的黏糊糊的東西往熊武身上塗去。此時的熊武就如砧板上的肉,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只得任由這男子將那不知何物的東西塗在自己身上。
那黏糊糊的東西塗在熊武身上之時熊武立刻感覺到一陣無比的疼,比之經脈中的疼毫不遜色。看到熊武那被疼痛扭曲的面部表情,那人嘿嘿笑道:“如果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不是我第一次用這藥治的人,每個人被這藥敷在身上時都是叫得撕心裂肺的。”
熊武牙根緊要,硬是沒有坑過一聲,等到那人將自己全身都敷滿是,熊武的背已經將身下的枯草給溼透了。那人爽朗一笑道:“不錯!你是我這麼多年來令我最滿意的人!我叫冉爵,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外面。”說完便抬著碗走了出去。
熊武身上基本都敷滿了黑色的藥膏,在疼過一段時間後熊武都已經麻木了,不再感覺到疼痛。經過剛才那般敷藥,熊武感覺自己雙眼都要睜不開了,隨後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熊武緩緩醒來,發現那自稱冉爵的男子在自己洞中的另一邊睡著了,不時還發出陣陣鼾聲。身上那黑乎乎的東西已經凝結成塊,裹在身上感覺特別難受。熊武感受了一下體內,一些黑色的遊離的能量在體內緩緩的修復著自己破敗不堪的身體,熊武心中吐了一口氣,看來這冉爵對自己確實沒有惡意。
隨後熊武馭使一絲真氣進入經脈中,那絲真氣經脈中時依然疼痛,不過相比之前那種撕心的痛熊武感覺已經是好了很多,於是便忍著劇痛讓那一絲真氣在自己經脈中游走了一遍,等到那絲真氣回到體內時洞外的天緩緩亮了起來。熊武感覺疲憊不堪,再次緩緩睡去。
再次醒來是那冉爵給熊武換藥的時候,看到熊武被痛醒來冉爵笑道:“你小子倒是挺狠的,居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還運轉真氣。”
熊武微笑著說道:“多謝閣下出手相救,在下熊武。”
“恩,就等你這句話了,等你傷好了就可以報恩了。”冉爵哈哈笑道。
聽到冉爵這話熊武一愣,之前自己覺得這人挺憨厚,可是自己好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