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再三,漫修始終沒有出聲。可這卻正中祁天晴的下懷,正如方紫嫣所說,任何人都有軟肋,偏偏漫修的軟肋還特別多,任何他的朋友,包括這普通不過的金簪子,都在其中。有了這,祁天晴豈不是可以要挾漫修做任何事情了!一想到這裡,祁天晴的嘴角不禁又露出了笑容。
“你打算讓我這樣到什麼時候?”
“你想問我什麼時候給你解?其實我也覺得挺麻煩的。到了時辰就得再給你點一次。既然都來這裡了,也不怕你逃。但是,你好用刀子威脅我!還威脅過好多次!”
“什麼好多次?只有兩次好不好!”
“兩次還少嗎?”此時的祁天晴卻不似剛才的那份天真了,而是又露出了兇相。漫修一點也猜不透她的心思,應該說是女人的心思他就猜不透。從之前的雪兒,到牧蘭之,再到她祁天晴……
“你想怎樣?”
“既然剛才那份禮物被你猜中了,那就再送你一份吧。這次我保證你猜不到!”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四個遊戲(中)
二人將酒桌定在了亭閣內,這樣就可以一邊欣賞著外面的風景,一邊飲酒作樂。而當看到祁天晴不知從哪裡抱出好多壇酒來時,漫修卻笑了。
“怎麼?你瞧不起我?覺得我不能喝是吧?”
“呵呵,沒有沒有。只是咱們兩個人,用著搬這麼多的酒出來嗎?”
“哈!看來你酒量很有限嘛!這點酒,還叫酒嗎?來!今日就喝個一醉方休!”
要不是漫修身上還帶著縮鐵鏈,真難以想象,深處這宜人的小島,又有豪爽美麗的同伴相陪,要喝個一醉方休的他竟是被強行抓到這裡來的。
“來!幹!”
看到祁天晴一碗接一碗的大口乾著碗裡的酒,漫修才知道,這小妮子剛才不是說笑,當真酒量了得。既她這般豪爽,自己當然也不能甘拜下風,當即就拿出了真本事,捨命陪君子了。
“你最喜歡什麼歌?”祁天晴笑嘻嘻的端著酒杯問道漫修。
“哦?你要唱給我聽嗎?”
“哈哈!我唱歌很難聽的!”說著,祁天晴便向漫修做起了撒嬌狀,使得漫修心中一癢,臉竟變得通紅了。
“是嗎?那我可非要聽聽不可了。”
“哈!你想得美去吧!想要聽我的歌喉啊,得先看看你的功力!”
“好,我就給你唱首《梅花落》如何?”
“恩,好啊!”
當下,漫修便開喉唱道:“對戶一株梅,新花落故栽。燕拾還蓮井,風吹上鏡臺。倡家怨思妾,樓上獨徘徊。啼看竹葉錦,篸罷未成裁。”
一曲罷了,祁天晴似被其悠揚的嗓音緊緊吸住了一般,久久不能自拔。
“喂,喂,輪到你了!”漫修在祁天晴的面前擺了好幾擺手,才把還沉浸在剛才歌聲中的她喚醒。
“好!那我就唱首《陽關三疊》吧!”
陽關三疊?祁天晴此話一出,漫修便不禁愣了一下,這不正是他當時在紫嫣莊園彈唱的曲子嗎?原來祁天晴也喜歡。真是難得,他們又少有的多了一個共同點。
聽祁天晴清了清嗓子,便開唱了。果然如其所言,她唱的曲子基本都不在調上,可看她那認真動情的樣子,漫修不禁覺得更加滑稽好玩,一曲罷了,漫修也是笑著送上了掌聲。
“我很少唱歌的。師父從小就管教很嚴,不許我唱歌,只要我做了,她便打我。於是我便不唱了。這曲子還是我偷跑出去獨闖江湖時聽人家唱的,我覺得好聽,才學來的呢!”聽祁天晴這麼一說,漫修不覺從剛才的喜悅中又回到了些許悲傷。
“你,偷跑出去過?”
“是啊,就是在江寧府遇到你那次!之前出去闖蕩,都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