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體驗。”
“”
好在上次最後五個用完之後她又去買了幾盒。
姜月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可能累了就睡了。
她醒的時候,費利克斯還沒離開。
他靠著床頭坐起身,上身赤-裸,上面有姜月遲趁機抓出來的指痕和牙印。
她把這當成報復,他認為是情趣。
即使有些地方嚴重到讓人不得不懷疑是否需要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
費利克斯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
姜月遲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了他。
難不成,她把在夢裡罵他的話說了出來?
她剛睡醒,眼尾還有點紅,昨天晚上哭了很久。
她每次都會哭,不是難過的哭也不是痛苦的哭,是爽哭的。
“怎麼了。”她躲在被子裡,將扔在地上的睡衣撿起來穿上。
費利克斯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在扭捏些什麼。明明昨天騎著他浪-叫了一晚上。
“你的窗簾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讓人知道你的家裡有窗簾?”或許是剛睡醒的聲音都有些低沉,但他的聲音沉的過了分,也有可能和他當下的心情存在幾分關聯。
姜月遲看了眼旁邊的窗戶,白色的紗窗能朦朧看見窗外的景象,更別提遮光功能了。
完全沒有。
想明白他這麼早醒的原因之後,她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我買衣服送的贈品,可能質量不太好。”
贈品。
他笑了。
真是多虧了她,他才能學到這麼多新鮮廉價的詞彙。
他現在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
好吧,他的起床氣的確很嚴重。
姜月遲伸手環抱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腹部:“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會考慮周全一些的。你還在生氣嗎?盛傲哥哥。”
他眼眸微眯,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你別以為說幾句軟話就有用了。”
他已經三天沒閤眼了,來她這兒就是為了睡一個好覺。結果才兩個小時,他就被陽光給弄醒。
她忽略了他逗弄寵物一般的動作:“我真的很內疚,明知道你這段時間很忙,我還這樣”
老實講,姜月遲是個很美麗的女孩子。
她的美麗在她二十歲那年就可見一斑了。
不然費利克斯也不可能看上她。
此時她一臉鬱悶的嘆氣,那雙精緻的桃花眼看上去都變得有些黯淡。
費利克斯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
他那雙藍色的眼睛彷彿能看穿一切的湖泊。
她的那些小聰明和偽裝的真誠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他也說過了,既然動機是為了討好他,倒也無傷大雅。
他唇角扯了扯,胸腔溢位一陣淡沉的笑:“是嗎。”
姜月遲和他認識三年之久,深諳和他的相處之道。這人吃軟不吃硬。
雖然好像也有失手的時候。
就在上個月,有人在費利克斯的課堂上玩手機,被他發現了。他是個極其嚴厲的人,他可以容許別人上課走神,但交頭接耳和玩手機是他的禁忌。
那個學生為了不得罪他,只能去找他求情。於是她先去找了姜月遲。
她是唯一一個坐過費利克斯教授副駕駛的人。
姜月遲不明白坐過費利克斯的副駕駛,和了解他,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區別?
但她還是給了她提醒:“費利克斯教授吃軟不吃硬,你的態度軟一點。”
那人感激涕零的謝過她以後,十分鐘,她哭哭啼啼的回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