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種植空間的一個角落,那裡溫度適宜短時間不會有問題。
接下來的兩日城主府的每個人對待她都足夠的恭敬,沒出現任何的么蛾子,說實話錢寶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惜,手腳還真是有點癢癢。
與此同時經過兩日的休息,國師也恢復了不少,當然僅僅只是精神上的,體內內傷想要恢復沒個兩年是別想了,至於以後還能不能有機會再進一步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這還不是國師最擔心的,博爾術如今最擔心的是那不知名的毒,不運功的情況下身體看起來很正常,可一但運功五臟六腑像是被密密麻麻的蟲子穿透,甚至連骨頭也有著被啃噬的痛,彷彿他身體裡住滿了千千萬萬只蟲子。
想要運功壓制幾乎不可能,除非能夠承受住這種痛苦的百倍,千倍。
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所及的,最起碼博爾術是承受不住的。
困是脫了,可這毒該如何?
如何獲得解藥,而這也是最難的一件事。
即便是能夠獲得怕也是需要付出恐怖的代價,不過便是如此也必須要,他代表不僅僅是金赤,還有他的部族,他一人之死不足掛齒,但對於他的部族將會是滅頂般的災難,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再次嘗試運功壓制毒物的博爾術終於放棄了。
“我要見你們城主……”
“是”門外傳來了回應。
“國師大人……”阿克斯來的很快。
“進”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阿克斯姿態做的很足,謙卑道。
“吩咐談不上,就是麻煩城主幫本國師多找幾位醫術好的巫醫。”
“是,下官這就去”阿克斯頷首,鬆口氣。
看來巫醫說的對,國師大人的傷勢確實很重。
不但沒提離開的事情,連那人也沒去見,這是對自己沒信心。
很快撒拉城所有不錯的巫醫都被請到了城主府,但結果依然沒太大的出入。
都醫的出國師大人傷勢很重,但卻無一人能夠診斷出國師中毒的事。
這麼多巫醫都沒用,這讓博爾術剋制不住心裡的焦躁,最終走在了案桌前拿起了一張羊皮紙,寫起來。
片晌後,“來人。”
“去,將這封信送到國師府。”
“是”侍衛很快就退了出去,接著又去見了城主,然後一行兩人騎一匹,牽一匹,快速的出城。
博爾術這邊靜靜的坐了會兒,直到微微眯著的眼睛睜開,人也隨之站了起來。
“去落雪院”對著門外的人喊了聲。
思索在三,不,他唯一想到的法子就是暫居在落雪院的那位。
那位既然能將他從魏家軍救出,就已經說明了實力,其境界對不會比魏家軍中的宗師低,最少也是持平,不然救不出他。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只是博爾術覺得不太可能,他人都已經在魏家軍中了,何必再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