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爺倆練了半夜功,腿都練軟了,就連睡覺都沒敢進屋,靠牆眯了下半宿。
只有錢寶中途去了趟廂房,又餵了次藥。
買都買了說啥都不能死,不然就不是練半夜功的事,怕是要練一個月的功夫了。
錢寶差點都考慮稀釋一滴花髓喂他們了,但終究沒捨得,畢竟爹孃寶貝們還都沒用呢。
就是……娘發起火來,好嚇人啊!
爺倆就這麼背倚在正房窗子下面,只要一開啟窗子就能看到他們。
魏氏確實被父女倆氣大了,但真的只有一會兒,一番威脅後看著乖乖在院子裡練功的爺兒倆心裡的氣就慢慢消了。
閨女說的也對,錢是沒了但都換成東西,算不上太敗家。
而且閨女願意花家裡的錢魏氏心裡其實是高興的,說明孩子真的徹底迴歸,將他們當成自己人了。
只不過為了讓他們長長記性,下次再在大手大腳時候也斟酌點,所以故意沒說話然後去休息了,但也絕對沒想到這爺兒倆沒回房,一推開窗子就看到窗戶下靠一起迷糊著的爺倆,臉上帶著不注意蹭到的灰塵,就一眼魏氏就心疼了。
還沒等她開口,開窗發出的聲音就驚醒了父女,幾乎是本能的一起跳了起來。
“娘……”
“媳婦……”
像是做錯事的兩個孩子,忐忑的看著窗子裡的人。
“媳婦,你醒了,我給你打洗漱水。”
“……我去給娘倒水”
這麼好的表現機會一定不能錯過,等魏氏反應過來只看到了背影。
再出現時一個端著洗漱水,一個端著喝的水在窗子外排排站,就連步調都一致,一樣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她,本來就消氣的魏氏就更沒氣了
“行了,瞧瞧你們造成啥樣了?”魏氏說著噗嗤笑起來。
“呼”爺倆幾乎同時呼口氣,警報解除,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錢虎向前走了一步,殷勤道:“媳婦,水溫正好,你趕緊洗。”
錢寶也不甘示弱:“娘,先喝水,清洗一下腸胃。”
一大清早的,兩人化身為勤勞的小蜜蜂讓魏氏身心都極度舒適,朝食時還做了他們愛吃的食物。
看著娘(媳婦)恢復笑容的進了灶房,兩人激動的竊笑著。
接著快速洗漱,廂房裡的兩人還等著他們呢,當爹的自然不會讓閨女自己進去。
一番檢查後錢寶稍稍鬆口氣。
“好多了嗎?”
“嗯,雖然還有熱,已經在好轉中。”
錢虎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既然買回來了,自然希望他們能好。
“需要做什麼和爹說。”
還真有,錢寶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流水了但顯然炎症還是很大,傷口依然猙獰紅腫的厲害,需要上藥再重新包紮,這些當然爹爹做起來更為方便,尤其他們有傷的地方還靠近私密處。
錢寶直接讓開位置拿出了消毒藥液還有一把醫用的小刀,醫館大夫配置好的傷藥一股腦的遞給爹。
“爹,若有腐肉直接清除,然後用藥水洗……”錢寶指著消毒液,將步驟一一說了遍。
簡單處理傷口對曾經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錢虎沒有困難,擺擺手讓閨女離開。
解開了其中一人所有的繃帶,看到傷口饒是見慣大場面的錢虎也不得不嘆一句命還真是大。
不少地方的傷口一看就是很久了,就是不知道是替主人受的還是後期被人報復打的。
“忍著點”哪怕知道人在昏迷中錢虎還是說了句。
老大夫處理的不錯,有腐肉的地方已經不多了,處理倒也沒費太多功夫,手法他也儘可能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