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一樣。
“你可別說得這般暖昧,否則若叫旁人聽了去,那我可就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著她那暖昧至極的說法,史狄連忙含笑揮手,一副生怕被她沾染上的模樣,讓裘染兒好笑又好氣。
“怎麼,怕你的心上人吃醋嗎?”她看向來到兩人面前的韋語瑄。
“心上人兒?”史狄也看著靜靜放下食籃又退走的韋語瑄。
她現在是他乖順的小丫環,只是總冷著一張臉讓他看,要她做啥就做啥,對他刻意的輕薄也沒了反應,整個人呆呆地像是個沒心沒緒的木頭人。
而對於染兒的出現,她更是問也沒問上一字半句,要他相信她是吃醋,還不如相信她正迫不及待的數著日子,準備逃離他。
“我怕的是若那遠在京城的人打翻了醋罈子,那咱倆的日子可就都要不好過了。”
裘染兒是個聰明的女人,怎會聽不懂史狄的言外之意,雖然只是淺淺的刺探,但關心的意味沒折損半分。
“他不在乎的,若他真是在乎,又怎會任我一個人孤身在這兒呢!”
他的關心讓裘染兒的神色頓時黯然下來,說出的話滿是幽怨。
“怎麼,你們倆鬧彆扭了?”聽出她話裡的不對,他連忙探問。
“若只是鬧彆扭,那倒還罷了,怕只怕他的心早不在我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那人對她的在乎勁到現在他還記憶猶深,要說他是個見異思遷的人,當時自己萬萬不可能同意染兒嫁他為妾。
可現在瞧她那失魂心傷的模樣,他忍不住猜想,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的。
“怎地不可能?你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但我倒覺得男人心才是真正叫人探不著邊際的深海,可能前一刻眷寵正隆,下一刻卻又別抱旁人。”
“他變心了?”史狄的陣危險的眯起,沉聲問道,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足以令人倒退三尺。
“變心?!只怕是心從沒放在我的身上過。”裘染兒難堪的低語,絕豔的臉龐滿心傷。
“傻瓜!”面對她的心傷,他也只能無言地起身,來到她的身邊,將她細細的護在身前,安慰著。
他們不知的是,這一幕悉數落人兩個人的眼,一人怒目而視,另一人則是決然地別開眼,不忍再看著這令人心傷的一幕。
@& 像是個木偶似的,韋語瑄磨著墨,擦拭著桌面,澆花倒水,一樣樣地做著自己身為丫環該做的事。
彷彿惟有這樣將心緒抽離,她的心才能不痛。
史狄甫進門,便見到她這等失魂落魄的模樣,他皺起劍眉,數近她的身側,一把將她抱人懷中,仔細的瞧著。
“你做什麼?”被嚇了一跳的她邊掙扎邊喝問,但眸光一對上他的炯目便不自覺的垂下。“快放手!”
這幾天受夠了她的陰陽怪氣,他不悅地將她強鎖在自個兒的懷中,固執地說:“不放!先讓我瞧瞧你怎麼變瘦了,難不成是在這裡待不慣?還是誰給你委屈受了?”
緊皺著眉頭,他不悅的低問在不經意之間觸及了她的心傷。
在這史府誰能給她委屈受,惟一有這個能力的不就是他嗎?
裘染兒的到來,讓所有僕傭看她的目光轉為同情和譏諷,像是在嗤笑她的不自量力,而他竟然還有臉問,是誰給她委屈受?
那一陣陣上竄的心痛,讓她忘了理智,也忘了身為僕傭該有的尊卑心,衝動地低吼道:“這不關你的事。”
她那氣怒模樣活像是個使性子的孩子,史狄見她不再毫無精神,又回覆往日那種天地不怕,心也放下了大半。
甚至有逗弄她的心情。
“怎地不關我的事,你忘了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