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解乏,扭了扭脖子,重重的撥出一口氣。
池若蘭走上來,替他捏肩,說道:“又不是出關迎戰,沒必要天天穿著這麼重的盔甲。”
“主將是軍隊的主心骨,不身穿怎麼做表率?”池仲淹不以為然。
池仲淹相比兩年前,白髮又多了一些。
事實上,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已經老了,甚至找好了人接班鎮守南境。
只是發生了那場意外,才讓他白髮之年又再次扛起戰戟戍邊二十載,直到此刻仍舊放不下。
“女兒沒用,幫不到父親。”池若蘭嘆氣道。
池仲淹拍拍愛女按在肩膀上的手,笑說道:“這不是有羽哥兒嗎?”
池若蘭拿起酒壺,給秦羽倒了杯酒,說道:“那就希望羽哥兒能替父親分憂吧。”
秦羽勉強笑笑,將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之後,池仲淹起身回去歇息。
池若蘭吩咐下人為秦羽安排好房間。
秦羽沒有立即睡下,而是走出池府,來到城關外。
幾個縱躍來到一座山丘之上,遠眺魔魂國大軍的軍營。
相隔三十里,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妖獸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