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有些發窘,並且因為是被零說出來的,他也不好去拍打,就這麼頂著一頭灰土瞪著。一個軍統想要拍乾淨自己,拍第一下便被果綠一眼瞪了回去。
湖藍只好訕訕:&ldo;走錯路啦,共黨。&rdo;
&ldo;沒錯啊。我愛去哪兒去哪兒,是不是?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rdo;
湖藍深吸了一口氣:&ldo;你想去哪兒?&rdo;
零帶著一種燦爛的笑容,這種笑容通常是他這年齡的人早已失去的東西:&ldo;想去的地方,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五日爬到的地方。&rdo;
&ldo;別玩火啦,會燒到自己的。&rdo;
&ldo;三不管被你整得冰窟窿一樣,有點火正好暖和一下。&rdo;
湖藍危險地沉默下來,而零好像還覺得不夠危險,他把那個瓶頸拿給湖藍看:&ldo;我的水又被你們搞掉啦,你趕上來,又是給我送水的嗎?&rdo;
&ldo;我給你。&rdo;湖藍被激怒了,夾了一下馬,馬以中速向零撞去。零被他撞得像稻草人一樣飛了起來。
湖藍掉轉馬頭,看著,零從塵埃裡爬起來,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ldo;越來越調皮了,你。&rdo;
果綠策馬從後方衝撞上來,零再次飛起。
湖藍看著零搖搖晃晃地再次爬起:&ldo;這叫馬球戲。好玩不?&rdo;
&ldo;只讓我覺得你的童年過得不太愉快。你的主人收養你後,大概除了使喚你就沒顧過教育。&rdo;
湖藍的臉色變了一下,同時一名軍統再次把零撞倒。零現在像馬蹄揚塵之下的一個紙人。湖藍不再給零機會,五個人輪番這樣不輕不重地衝撞著。零每一次都爬起來迎接下一次衝擊,但終於爬起來對零也成了一件很難的事情。湖藍又一次把零撞倒後沒有勒轉馬頭,而是在呼哨聲中策馬跑出了一個很遠的直線距離。他的手下跟上,在他勒住馬頭時便排成了一個五人的橫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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