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ri這樣的情況自然是不許,這是軍營重地而不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尋常所在。
但這一次丁原卻是難得的寬容,但有所請,皆是準許。
「丁原是在削弱軍事之權!」
衛濤也是不傻,很快就是想得明白,正是因為自己是世家弟子,才不可能如那尋常軍士,唯有那馬邑乃苦寒之所,才會是讓自己知難而退。
「不錯,當然,若是少爺能夠將馬邑治理,雁門以北就是多了一處屏障,也自有利無害。」
王賀點點頭,這事情很是明白。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這一次出力的可以說是多為呂布一手帶出提拔之人,本來已經是死傷不少,再被丁原分、賞兩下,可以說呂布的根基也是削弱了不少。
可是這個時候呂布已經是認了丁原為義父,同時這一次包括呂布等人在內,丁原更是厚加賞賜,單單呂布一人就是得了千金之賞,加之如今呂布已經是幷州主簿,對於幷州之內諸多事務皆有言說之權。
若是這個時候呂布鬧將起來,根本無法是與丁原相抗衡。
而在各人看來,同樣也不會是認為丁原有什麼不妥當,只認為這是對呂布的愛護。
東漢士人,身份高貴,比之什麼戰場武夫可是要強上許多,這是給了呂布成為士人的機會,至於其他,也不必多言。
第二十章 倒黴的張遼
《三國演義》中卻是有著這麼一段,董卓與丁原相爭,不敵呂布之威,而後李肅自告奮勇而勸呂布,呂布而後卻是殺丁原而歸降於董卓。
其時,李肅就對呂布如此說道:肅與賢弟少得相見;令尊卻常會來。
可當是時,呂布就是明言:某在丁建陽處,亦出於無奈。
僅僅只當是如此,便是可知呂布已不當丁原為義父。
「丁建陽枉為一州刺史,卻是如此鼠目寸光,誠是可笑。」
回憶著《三國演義》當中的橋段,衛濤卻是不由得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衛濤可是親見,在那呂布拜父之時可謂是誠心而拜,甚至就是在不久之前勝利歸還都還可見呂布誠心是要輔佐丁原。
如此,如何最後卻是要落到如此生疏?
甚至若按著原先的歷史,最後呂布是親自言說『吾欲殺丁原,引軍歸董卓』,而後誅殺丁原投降董卓。
的確可以說呂布狼子野心,反覆無常,貪婪成xg等等,不過那丁原難道就是一點過錯也無?
主簿之位高而權不重,若是主官信任,其權僅在主官之下,若是不得其信,不過一個虛職而已。
而看丁原做法,恐怕更多的是將呂布供將起來,甚至連呂布原先的部屬都是如此處置,也難怪ri後會是對丁原如此不滿。
就算這個時候衛濤都是不由得生出幾分不滿之氣。
「少爺準備如何?是否還要遵從丁建陽的話,若是不然便是請調如何?以我陳留衛氏之名,那丁原定然不敢為難少爺,調往其他地方卻是不難。」
聽到王賀的話,衛濤皺皺眉頭,又是微微搖搖頭。
「王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這事情我還要多做考慮。」
其實也不能夠說丁原的建議就是完全的陷害,最少,若是換了一個地方,根本不可能讓人擔任縣尉,甚至代行縣令之權。
可以說僅僅只是如此,只要過些時ri,衛濤都能夠憑空混上幾分資歷,換到其他地方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屯將。
但衛濤更是明白,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年,無論是哪一個地方都不可能真正的運用自己。
如此一來,一個能夠自主的地方自然是極為是有。
好在,剛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