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馬匪之患也許還是有些,但就是連『一陣風』都是被滅,就算有著什麼匪徒又如何敢是生事。
更何況規模稍微大一點的馬匪往往都是早已被『一陣風』剿滅,更不用憂。
至於刁民,若是後面沒有了什麼依靠,尋常百姓如何敢是變得刁蠻?
只是相對於此而言,還有那匈奴之患。
別看匈奴似乎連馬匪也是奈何不得,但其實卻非是說明匈奴實力不濟。
馬邑已近雁門關,若是匈奴不想招惹大漢,絕是不敢輕易派兵南下,更何況匈奴來去不定,尋常匈奴自然是深以為患。
「這……」
張遼也知道衛濤對於自己甚好,但這關乎兵權之事,張遼委實不敢是隨意妄言。
衛濤不可能坐鎮軍營,能夠統率在此的必為心腹之人。
「文遠,我意屬讓你坐鎮於此,一來管束軍紀,不讓這些人再是成匪,二來,非文遠不足以為信,不知道文遠可願是相助於我。」
非文遠不足以為信。
衛濤說得很是平淡,但聽到張遼耳中卻震若轟雷,衛濤如此相信於我,不以終身為託是若如何?
剎那之間,就是見到張遼神sè變幻,但最後卻是蛻變為一種平靜,一種堅定的平靜。
頓時就是見到張遼推金山倒玉柱,向著衛濤單膝跪下。
「主公如此待張某,張某豈敢不誓死以報乎?」
聽得張遼此言,衛濤頓時為之大喜。
主公一語既是有臣下對君主的稱呼亦是有僕役對其主人的尊稱,只不過如此,非是心腹親隨之人不可為。
如今張遼正是自答是為衛濤奴僕親隨。
不要認為張遼這是自我作踐,要知道陳留衛家乃是世家大族,勢力龐大。
而張家,不說曾經沒落,甚至被逼改姓以避禍,就算是昔ri聶氏,比起陳留衛家如今的家世也是天地之差。
單單只是比較如今兩者勢力,收張遼為親隨,那麼世人恐怕也是認為,這是衛濤抬舉張家,看重張遼。
「哈哈……文遠不必如此,我一向是當文遠為兄弟,你我同是上過殺場,共欲生死。若是文遠不棄,稱呼我表字即可,何必如此生疏?」
衛濤一邊扶起張遼,一邊笑著言說道。
「我得文遠之助,如虎添翼也!既然如此,我便是將這營寨之事託付於文遠,還需文遠多多費心才是。」
「諾。子羽且是放心,但有我在,必定為子羽訓練處一支強軍。」
這一次張遼終究沒有再是如同之前一般公事公辦稱呼大人,也是稱呼了衛濤表字,已經是認服了衛濤。
「好,既如此,我便將十五軍士與你,另外還有已經身受重傷的也是留在此處,他們也算是老兵,定能夠助你一臂之力。」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衛濤點名留下的軍士基本都是原先隨著張遼到來的張家子弟,其餘人也多是衛濤當初入軍之時提拔之人,至於衛家本身子弟,卻是全部由衛濤帶走。
這是信任,信任張遼不會將這一支將軍變為自己的所有之物。
張遼只感覺到胸中一陣火熱,這份信任終於是讓張遼暗自決意,誓死追隨。
雖然營寨當中事務繁多,但衛濤委實沒有多留,畢竟如今馬邑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所以在大致安排下之後,衛濤當即就是領人返回馬邑。
「少爺,如此所為是不是不妥,而且就算少爺相信那張文遠,留下一二親近之人也是應當。此為應有之義,想來張文遠也會理解才是。」
回程的路途倒是不必急趕,不過能夠跟在衛濤身邊也就是王賀這位老管家而已。
「那處山寨一應之物皆是完備,只是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