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若是那黃巾趁機行事,豈不是可能危急陛下?」
「無妨,陛下臨戰,我已經下令全城戒嚴,不讓任何一人隨意走動,料想黃巾也生不得事。還有,你們不是說城外不過三四千人,隨意可破?有著諸軍護衛,能夠有著什麼事情?」
何進虎著一張臉就是說道。
「陛下正是高興,你們莫要為那掃興之事!」
聽得這話,袁紹等人皆是無法,只得按照何進的命令點齊了兵馬,隨著隊伍劉宏再是等城。
登上城牆再是向下看去,果見那些黃巾稀稀拉拉一片。
「區區黃巾而已,膽敢冒犯我大漢威嚴,真是找死,城門校尉何在?」
身後就是文武百官,劉宏立在當前,果然是有將軍風範,劉宏顯然頗為入戲,當即厲聲而道。
「如今城外有黃巾滋擾,你領三千兵馬出戰,可一舉蕩平黃巾賊寇否?」
「諾!屬下領命!」
城外不過三四千散兵遊勇,城門校尉自然不懼,而且這是劉宏下令,誰都不可能言說他擅離職守。
能夠當上一介校尉,本身自然是有些本事,領著人馬一波衝擊,就是將那散兵遊勇的黃巾給衝散。
因為高據城牆,見不到多少血腥,劉宏只見到朝廷大軍如同摧枯拉朽一般戰勝黃巾,當即就是哈哈大笑。
「黃巾也不過就是如此而已!對了聽說東門外還是有黃巾?來人,隨我徵討之!」
見到這邊勝勢已定,劉宏意氣風發,興致上來了,又是準備徵討東門新聚集的一批黃巾。
東門黃巾聚集有六七千人,雖然人數多了些,但依舊是散兵遊勇。
這一次那東城門的大小將領也許是得了資訊,竟然不等劉宏發號施令,當即就是有一人出列向劉宏請戰。
「城外是有亂匪攪擾,屬下請戰,只需三千人馬定可將之殺敗,人頭獻於座下!」
劉宏好荒唐胡鬧的事情也時常是有從宮中傳出,所以此人不稱陛下,也是如此,但正是如此卻合了劉宏的心思。
「嗯,城外黃巾眾多,你可是能勝?」
「標下願立軍令狀,若是不勝,請斬某頭!」
「好!來人,拿紙筆來!」
劉宏顯然是玩上了癮,竟然好似真的主將一般發號施令。
「陛下如此,朝廷諸公何不勸之?」
衛濤領著隊伍跑到南門再是隨之來到東門,見到無數旌旗招展,大肆動員,卻只是為了劉宏玩樂一般。
哪怕是早知道劉宏荒唐,依舊是忍不住說道。
「更何況如今黃巾意圖不明,若是有什麼變化,豈不是驚擾了陛下?陛下如今病體初愈,正應該是將養身體之時,何故如此?」
衛濤自然不是關心劉宏。
事實上衛濤對於劉宏這個皇帝根本沒有絲毫忠心,就算是有忠心,如衛濤這樣的人忠心的也是整個大漢民族,而不是劉氏一族。
但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洛陽內外情勢古怪,自然是不當讓劉宏如此荒唐才是。
「子羽,陛下興致一起何曾會是聽人勸言?豈不聞『狗官』之事呼?」
出乎衛濤預料,這一次卻是袁紹回答了自己,而包括袁術、曹操在內,所有人面色都是鬱鬱。
原來卻是有一次宦官將一狗打扮一番,戴進賢冠、穿朝服、佩綬帶,搖搖擺擺上了朝,劉宏見之,竟然脫口讚嘆:好一個狗官。
文武百官受此侮辱自然不甘,可但凡有異議者,皆被宦官以妄說言論之罪或是流放,或是斬殺。
至此,雖然知道劉宏荒唐之舉,但文武百官多是聽之任之,久而久之,許多朝廷重臣也是習慣,便像劉宏如此,根本無人勸說,任由劉宏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