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將上黨交給黑山以讓其禍亂幷州,所以將張楊遷為上郡太守。
若是其他人未必是願意放棄自己的根基,但張楊不同,張楊本來就是被黑山軍壓得喘不過氣來,自然就是願意帶兵歸於上郡。
張楊好歹也是十九路諸侯之一,其麾下士卒也是不少,又得了呂布等人相助,能夠與衛濤相比也不稀奇
「主公,某有一計可算呂布。」
但就在這時,荀攸眼中精光一閃就是說道。
「主公可以信予呂奉先,言之若其願取張楊首級,那麼便是將上郡予之治。那張楊為人本就多疑,而呂布又數有前科,哪怕是張楊與呂布和盟,心中也必定防之一手,兩人嫌隙一生互相防範之下,以那呂布高傲,必不容得張楊。而那張楊雖然武勇不及呂布,但麾下士卒尚多,亦可逐呂布也!」
「陳宮多謀,如何會是中此計?」
衛濤有些很是不敢相信。
「而且張楊既然敢是接納呂布,那麼這一次各個太守之所以會是如此做為,恐怕也與其脫不開關係。既然與我如此為敵,若是陳宮將信件直陳,恐不會易於為我所動也。」
「不錯,不過若是主公先後寫出兩信如何?一信只言昔日之情,只明呂奉先更適合為上郡太守,甚至日後更可為一州之雄主。過得數日再予一信,此信勿須多言要事,只是其上頗有塗改之處,而後皆是使張楊知之。若那呂布將第一信交予了張楊所觀,待到第二信,張楊若欲取之,呂布可不予否?」
荀攸微微一笑就是緩緩而言道。
「同時,呂布之勇天下共知,那李催等人既然與呂布交惡如何不懼?且是將呂布在張楊所處的訊息傳揚出去。李催等人掌天子,若是以天子之令暗命張楊誅呂布如何?呂布聞之此事不懼乎?」
「公達真謀士也!」
衛濤頓時明瞭,當即就是依計而行,邊是使人暗中送信給呂布,同時又是讓張楊所知,而另一邊又是派人速往長安為李催等人通訊。
事實上正如同荀攸所料一般,初得衛濤之信,呂布自然頗為大喜,不過陳宮在閱覽過信之後當即就是識破。
「主公,此為離間之計,如今我們雖與張楊聯盟,但其實也還是寄人籬下,士卒不足,若是匿下此信,張楊必見疑也。如今主公應當是主動以示張楊也。」
呂布雖然莽撞,但對於陳宮這樣的智謀之士卻是頗為是有些言聽計從,當即按著陳宮所言將張楊請來,將其信展示於張楊。
「衛濤且欲行如此之計,實在太過小看我呂奉先,今將書信示之,還請將軍莫疑。」
「哈哈……奉先乃我幷州英雄,想來那衛子羽已經懼之也!」
張楊也不傻,見到呂布如此坦誠卻是信了幾分。
不過數日之後,正逢著呂布與張楊宴飲之時,又是一封書信傳來,其時拿捏正好,張楊正是離席如廁,待到其歸,呂布正是將信交予陳宮。
「哦?奉先莫不是那衛濤又是來信相勸?」
張楊隨口就是問道,這些時日兩人相交已經不差,張楊也是漸漸信得呂布。
就在這個時候陳宮面色頓時一變,一折信就是準備將之收於袖中,卻是陳宮已經是看出了其中的兇惡之處。
但陳宮這個動作卻是太過突兀,就是張楊也是覺得不對,眉頭一皺就是問道。
「不知道那衛濤又是說些什麼?可予我一觀乎?」
「有何不可?」
呂布大笑,他自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倒是笑衛濤竟然還會是在信上有那麼多錯字。
可是陳宮臉上卻是露出了苦笑,但這個時候若是不給,豈不是更見可疑。
「這信上為何有那麼多塗抹之處?」
張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