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混帳!我就不信他們敢是動手!所有人給我上。每殺一人賞銀百兩。拿住那小娘皮賞銀千兩!」
憤怒之下,陶商兩人頓時就是大喝道。
不得不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數十個士卒一咬牙,竟然真的就是迎上前來。
「速速退去,若是不然格殺勿論!」
衛濤麾下士卒頓時一陣陣暴喝,不過暴喝歸是暴喝,但各個將士還是將手中的兵器微微一抬,以免誤傷。
但這一個微小的動作卻是讓那些人眼睛一亮。以為衛濤麾下真的不敢是傷人,一個個不退反而是得寸進尺,想要更上一步。
「保護大人!殺!」
但這個時候,壓後的一名副將頓時一聲暴喝。
隨著這一聲喝,頓時就是見到長刀出鞘,直殺而下。
「啊……啊……」
一聲聲慘叫頓時就是響起,那些人哪裡想到衛濤麾下說動手就動手,沒有半點防備之下就是任由著被殺戮,不到片刻數十人頓時就是被殺戮一空, 鮮血留了一地。
本來還是躍躍欲試的人頓時心頭都是冰涼。根本不敢再是上前一步。
至於陶商、陶應更是面色蒼白,滿臉驚懼。
「哇!」
一聲叫。陶商、陶應兩人竟然齊齊一張口,嘔吐了起來,顯然這兩兄弟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麼血腥戰陣,連這一點鮮血都是見不得。
「真是一對膿包,白白給陶使君丟了顏面。」
孫乾搖搖頭,不過最後還是看在與陶謙還是有著一些交情的份上,直接就是對那些士卒吩咐說道。
「你們還不快點將兩位公子送了回去?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能夠負責?」
被孫乾這麼一喝,那些人才是清醒過來,手忙腳亂的是要將陶商、陶應兩人帶走。
「走吧。」
衛濤倒是沒有多做理會,帶著人就是走出了下邳
不過這個時候,城牆上的一處角落,卻是傳來了幾分聲音。
「陶家的兩個小子實在是不成氣候,連主公的十分之一都學不來,真是愚蠢之極。如此明目張膽的去動曹家,也不想想那曹豹雖然無能,但若是沒有一二分把握,如何敢是將家小繼續留在下邳之中?」
說這話的是一個頭髮已經隱見花白的老者,他的語氣很是不客氣。
「看來陶家已經是完了。元龍,日後少與他們往來。倒是那糜家兄弟倒是走得一步好棋,那衛子羽年紀輕輕便是有此成就,日後可謂是不可限量,若是老夫有女,恐怕也是會考慮將女兒送上。」
「是,不過父親,既然你也是看好那衛濤,為何在那衛濤還在徐州的時候從來不與其往來,若是父親下帖,想來那衛濤還是要給父親幾分顏面,不會推辭。」
就在這時候一個青年公子就是拱手而問。
不用說,這兩人就是徐州三大家族當中的陳家,這兩人正是陳珪和陳登,他們乃是因為陶謙二子弄出的動靜而來。
「元龍,你要記住,無論是曹操也好,衛濤也罷,我陳家的根基就是在徐州,只要有人能夠為徐州之主,那麼我們就是任其為主,若是誰要將我們趕出徐州,那麼就是陶謙、孔融也是為我陳家之敵!」
陳珪雖然已經是有幾分老邁,但這話一說卻是有著金石之聲,讓人不敢是不應。
「元龍知曉。請父親放心。」
陳登自然不敢是違背陳珪的命令,而且說實話,陳珪的話也的確是陳登心中所想。
這事情衛濤自然是不知曉,其實就算是知曉衛濤也沒有興趣,畢竟徐州和幷州之間不相連。
除非是如同糜家這般顯然已經是決定不顧一切投靠自己的人,不然衛濤也沒有什麼興趣對其拉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