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那最是狂傲自負的楊修,這時候也不敢開口。
之前那是一計已經是讓極為自負的楊修為之受挫,不敢再是隨意有所言了。
「主公,我或有一計可用,然請屏退左右而言之。」
就在這時候,那司馬懿突然就是開口說道,不過聽到司馬懿是要屏退左右所有人,頓時就讓不少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能夠在座之人都可謂是曹操之心腹,如今司馬懿此言分明是有不信任他們的意思。這如何不讓他們感到惱怒?
一時之間諸多目光全都是射到了司馬懿身上,可面對如此。那司馬懿卻是安之若素,視若未見,誰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在想著什麼。
「罷了,仲達留下,汝等且是各領軍事,且莫讓軍中是因為這時之事是有何不妥當之處。」
終於還是曹操開了口,曹操如此一言,自然沒有人敢是不聽。
當下除了許褚是守護在帳外之外,所有人都是離此十米開外,哪怕帳內說得再是大聲,也不無可聽聞。
這時候曹操才是將目光放到了司馬懿身上。
「仲達可有何謀也?」
說話的時候,曹操一雙眼眸緊盯,右手按劍,雖然依舊是跪坐,但一股壓力憑空自生。
曹操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多年戎馬也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來敵,這一股壓力之下,哪怕是以司馬懿的心性也不由得升起一片冰寒。
若是所言不當,很有可能就會是被曹操所斬當場!
沒來由的,司馬懿憑空心中就是有了這麼一種感覺。
不過這時候司馬懿也知道自己沒有了退路,若是言不出一個二三四五,哪怕是曹操饒過自己,曹操麾下諸將在被自己掃了顏面之後,也不會是放過自己。
「啟稟主公,衛軍尚可有二十萬大軍,如此浩大軍隊,想要一舉而破,唯有水火耳。」
司馬懿當下立即言道,不過聽到這話,曹操也是感覺有幾分疑惑。
「水火無情,但此處非能用水攻,就算是用水攻,單單只是蓄水的時日就是不足,仲達所思莫非是用火?不過那衛濤善用火攻,也最防是用火攻,豈會是毫無防備?」
「主公所言極是,不過我此法卻是有所不同。」
這時候司馬懿沒有再是賣什麼關子,直接開口就道。
「尋常用火,最欠缺乃是引火之物,昔日田單大破齊軍所用之火牛陣便是為以牛馬為引火之物,再是配合大軍而動,才是一舉而大敗齊軍也。如今我之策也為如此,正是仿效田單之火牛陣也。」
司馬懿一開口,曹操更加的是為疑惑。
「火牛陣早已失傳,昔日衛濤鬥黃巾之時也曾想用,但其實那所謂火牛,不過是讓黃巾軍自行引牛入陣而已,算不得真正的火牛陣也,難道仲達果然是有讓牛不懼火燒,一心沖陣赴死之法不成?若是有此法,何不早用之?」
曹操性情多疑,這時候看向司馬懿的目光已經是帶上了深深的猶疑,若不是確信司馬懿乃一介文士,哪怕自己年歲已高,但司馬懿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恐怕曹操已經是將之斥退。
「啟稟丞相,火牛陣之法失傳已久,吾亦是不知也,然我欲行此法,雖非火牛陣,但亦可是有同功之效也!」
聽到司馬懿如此一說,曹操的臉色才是漸漸放緩,盯著司馬懿就是直接而道。
「且是道來,莫許隱瞞!」
「諾!」
司馬懿一拱手,而後才是緩緩正色而道。
「主公,所謂之火牛陣便如我之所言,其根本乃是為引火之物也,真正的奧秘是在那火牛衝殺本身就是無法可擋,加上不知以何神秘之法能夠驅使之耳,換而言之,若是能夠達至其法,那麼也就與火牛陣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