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掃,衛濤已經是發現周圍聚集了不少之人,再看那人一副見到衛濤就要質言,根本不欲入內的意思,衛濤忍不住就是輕嘆了一口氣。
這分明就此來找事。
「公瑾。馬騰何故是如此不智?」
衛濤沒有理會那人的叫囂,反而是向身旁的周瑜問道。
「啟稟主公。馬騰雖是為大漢忠臣,然其實否?衣帶詔書之上固有其名,然其遠在西涼,又坐擁西涼騎兵。縱然是長安出事,也不危害到其,果真可為大漢忠臣?」
聽到周瑜一笑而言,衛濤也是微微默然。
說起來馬騰也如同劉表一般只是固守在西涼,既不參與中原爭奪,又不才倡行大義,也算不得什麼當世英雄。
就在這時候,又是聽到周瑜一笑而道。
「如今主公取了長安,進逼西涼,如今是其如此,一來是應大漢忠臣之名,二來也是為壓制主公,讓主公莫要打西涼主意。恐怕這些人已經是將西涼自成一國。馬騰固然是大漢忠臣,然此大漢忠臣對於當今天子之禮,當為小國而朝大漢也。」
聽到周瑜所言,衛濤也感覺其中不無道理,不過搖搖頭也不欲多想。
衛濤與周瑜談得正好,可將那使者給晾在了一邊,讓那使者羞惱不己!
「哼!衛將軍大德我自當報於主公,到時候將軍悔之必憾也!」
那使者很是直接的一甩手就此離開,反正事實上他到來的目的也已經是達到。
有了此事傳出,衛濤把持天子一事也可以說坐實了幾分到時候再攻長安,也算不得違背了什麼蒼生大義。
師出有名,這就是馬騰、韓遂再派使者到來的原因。
事實上也是如此,那使者一離開長安,西涼大軍當即開撥逼近長安,雖然沒有立即發動攻勢,但態勢已經很是明顯。
「終究是要有此一戰嗎?」
衛濤看著城外的西涼大軍忍不住微微嘆息了一聲。
從頭到尾,衛濤並沒有想要開戰,也沒有刻意去阻止開戰,這樣的結果早有所料,只是當結果真是如此的時候,衛濤也是有些感慨。
東漢末年,群雄逐鹿,戰爭才是主旋律。
如今就算要與西涼開戰又如何,難道衛濤還是怕了?
坐等守城不是衛濤的性格,既然對方已經打了上來,那麼衛濤同樣是立即出軍,胯上雪龍駒隨即領兵出城。
「馬騰、韓遂且來見我!」
兩軍之間,衛濤一聲暴喝,聲音幾乎就是蓋過了震天的擂鼓響。
人的名,樹的影,衛濤如今的名聲縱然地處西涼,也是無人不所聞,一聲炸喝之下,頓時西涼大軍都是為之一頓。
片刻之後,才是見到兩人打馬而出,正是馬騰和韓遂。
「馬騰、韓遂,爾等欲行大逆否?董卓、袁紹前車之鑑可謂是不遠,真以為我衛濤長戟斬不得奸人否?」
聽到衛濤如此長喝,哪怕是以馬騰之大膽,韓遂之狡詐,心中都不由得一突。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自然很是清楚是怎麼回事。
把持天子,號令天下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敢,這一次帶兵來長安也不是什麼蒼生大義,只是想要藉此打擊衛濤,鞏固他們在西涼的地位。
若是能夠將衛濤給趕出司隸那麼就是最好不過。
從這一點上來看,馬騰、韓遂倒的確是有幾分可以讓天子依靠的意思,畢竟若是將衛濤趕離司隸,馬騰、韓遂也不可能是將重心移到中原,那麼整個長安,甚至司隸自然也就會回到劉協手中。
縱然是有所限制,但總有幾分機會。
可惜,如今的天子劉協已經不比當初,如何還敢與虎謀皮?
縱然是馬騰、韓遂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