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韓遂可等待不了那麼許多,這才是讓招募羌族到來。
雖然如今羌族只到來了二三萬人,還有五六萬人更在其後為援,但衛濤這一退當即就是給了二人難題。
不過縱然是二人面對同一個難題,馬騰、韓遂也不可能如同以往一般是來此商議,只能各想辦法。
至於想要奪取上遊河道,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惜,衛濤也是佈置下了重兵,更命太史慈守衛上遊河道,除非是他們不計代價衝擊,不然哪裡有那麼容易。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無論馬騰,還是韓遂自然不肯花費代價,出兵,反正在他們看來上游不可能蓄得了多少水,這一段時日他們還是就快搭橋讓羌族可以追襲衛軍就可。
可以說,本來即將是在西涼演變開的大戰一時之間竟然又是變得和緩起來,讓許多關注此事的人都不由得暗暗搖頭。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在長安之中卻是有一事發生,雖然很快就是平靜了下去,但很快一封書信八百里加急就是送到了衛濤的案頭。
「果然是如此……」
將諸葛瑾送來的信件閱覽完畢之後,衛濤忍不住就是一聲長嘆,
「天子果然是有所為。只不過他還是太高看了天子之名。以為我與曹軍在誅滅袁紹之後又是重新將天子再立就是因為上天註定了你要為天子不成?」
「主公。不知道是有何事?」
聽到衛濤如此感嘆。一旁的陳群很是疑惑,雖然衛濤的話語有些不敬,但陳群自動是將之當做未曾聽聞。
長安城的事情已經是被諸葛瑾給處理完畢,而且就算處理得如何乾淨,這事情恐怕也是要在不久之後風傳天下,所以衛濤也沒有多做隱瞞,直接轉手是將信件交給陳群。
「這……」
閱讀完後,陳群卻是無言以對。良久之後才是言道。
「天子閱歷不足,方是如此,主公當何以應對?」
「閱歷不足?長文是想要說其年幼吧?不錯,天子年歲是不大,但天子數經那麼多事,如何可說是閱歷不足?恐怕是怕我如袁紹等人一般,想要挾持天子以令諸侯,甚至再有謀朝篡逆之心。誰讓我有兵權,又實掌長安呢?」
衛濤微微冷笑一聲,劉協會是如此。衛濤早就有所料,不然也不會特地將諸葛瑾留在長安。
其實事情的經過倒也是簡單。衛濤要北上攻打涼州,但司隸也不可能是沒有留下人手兵馬。
事實上,因為之前與馬騰、韓遂大戰,所以數萬傷兵都是留在司隸。
劉協的目的也很是簡單,就是想要趁著衛濤這位主帥不在,而後借著天子之令,強行拿下軍權。
如果沒有諸葛瑾這樣的心腹之人在,劉協這一次說不定還是有幾分機會。
因為這一次劉協的決心之大,委實讓衛濤都是感覺驚訝,他可不是如同之前一般,只是派人前去,這一次劉協可是親身上陣,親自行到軍營之中。
大漢四百年,自然是有忠君之人,更何況衛濤一直是大漢忠臣,擎天架玉梁,所以麾下的底層將領士卒,自問也就是忠心於大漢之人。
這樣的人自然不會是對天子的命令太過違背,在天子的命令之下,若是要交出兵權,自然會是猶豫,但天子這一次卻是許諾高官,以名為誘,自然會是有不少人都是動心。
可惜,這個時候諸葛瑾就是果斷出手,直接是將所有那些接觸天子的將領士卒全都軟禁了起來,而且更是拒絕天子的種種要求。
諸葛瑾乃是衛濤心腹,衛濤離開之前也是將大權交託,加上雷厲風行之下,這事情頓時轉為平息。
當然,經此一事,衛濤已經等於是與天子撕破麵皮,就算這個時候衛濤想要彌補都無從是彌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