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雖然是蠻族,但卻是不傻,很是容易就是理解了衛濤話語當中的意思,只不過哪怕是沙摩柯,也沒有想到衛濤竟然會是提出那麼苛刻的要求。
「鐺!」
可惜這不是在什麼談判桌上,而是在著戰場之上,衛濤本來就是佔著絕對的上風,加上又有武藝在身,縱然是在戰鬥之中微微走神也不會是無礙,可那沙摩柯卻是不同,本來能夠與衛濤僵持靠的就是他的一身蠻力,如今這麼一聲走神,就是被衛濤重重地在那鐵蒺藜骨朵上一斬。
這麼一斬頓時就有一股巨力傳下,之前還是能夠抵擋住攻擊的沙摩柯這一次因為走神的緣故,手上一鬆,直接就是被衛濤將手中的鐵蒺藜骨朵給斬落。
連兵器都已經是失去,若不是因為方才發出了投降之語,這個時候衛濤只要長戟一動,就是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再是看那五溪蠻族大軍,一個個也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要如何所做才好。
「哼!沙摩柯,你可是想清楚了?若是你肯放棄五溪蠻族的身份融入大漢,那麼我便是繞你一命若是你們的部族中人肯是放棄五溪蠻族的身份融入大漢,那麼我便是放過你們一族,只要日後遵從我大漢法令,那麼我就絕不留難,將之視為我大漢子民。若有不從者,必斬之!」
時至今日,區區一個五溪蠻夷的確已經不是衛濤對手,想要將之覆滅隨時可為。
只不過衛濤的目的是讓大漢永遠不受外敵侵擾,而他的辦法則是將那些外族一一變為大漢子民。
只不過如今這個辦法能不能夠是行,還需驗證,如今烏桓、羌族都是驗證的物件。
這五溪蠻夷雖然相比起烏桓、羌族來說都是差得太遠,但衛濤可是不介意再是多出一個實驗的物件。
「我說了不算,戰敗的勇士不算勇士。」
被戟尖直指,隨時可能是被衛濤取了性命,那沙摩柯終於是屈服,蠕動了兩下嘴唇終於是輕聲說道。
事實上也是如此,雖然沙摩柯落敗的時間其實也都還不到半刻鐘,但那五溪蠻夷大軍已經是騷動不己,各個喊話聲極大。
雖然衛濤聽不大懂他們的方言,但總算是勉強能夠聽出不時是有喝罵沙摩柯的言語,顯然沙摩柯這一落敗,已經是讓他大失其心。
「你若降,則讓還是願意跟隨你的人全都投降,至於其他的人,全都殺了就好!若是你不願意見到自己族人被殺,可以先帶人離開,若是不然,連你們都一起殺了。」
衛濤的話很是不講理,事實上衛濤也不準備是講理,這個時候可是在戰場,哪裡是講道理的地方。
事實上,衛濤也沒有抱著多少希望對方能夠直接投降,這麼所為不過是儘可能是分化對方,減少自己一方所可能遭受到的損失。
沙摩柯畢竟是為一族之長,還是能夠明白衛濤為何會如此作為,但他卻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哪怕是這個時候他下令發起衝鋒,恐怕也不會是所有人都是願意聽從,敗者可沒有領導一族的能力。
所以沙摩柯很是聰明在返回自己大軍之後,只是在召集那些一直忠誠於自己的一部分人手,而且沙摩柯根本沒有理會那些咒罵自己或者勸阻自己的人,當即就是領著人直接就此離開,根本沒有絲毫留戀在此的意思。
當然這樣就是相當於臨陣脫逃,哪怕是原來支援沙摩柯的人也變得極為的鄙視他,最後除了三百多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願意承認沙摩柯是為首領,跟隨他離開。
在沙摩柯領著人離開之後,那五溪蠻夷的大軍紛紛是以仇視的目光掃視了過來,尤其是數個極為健壯,看上去想要一爭頭人之位的傢伙更是紛紛揮舞手臂鼓動士氣。
只不過他們之間顯然也是要有爭鬥,相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