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一個狂妄之輩!」
其字是鮮血寫成,若是換了一個尋常之人,見到這等血書,心氣必定為之一奪。
不過衛濤也是經歷戰陣衝殺,這點事情哪裡可能是嚇得住他?
「大人,對方這是有恃無恐,這弓雖好,但我們卻是無有箭矢,至於『回禮』,恐怕更是對方盯上了我們手中的兵甲。」
要知道衛家是大家,而且從事商運,至於張家雖然沒落,但還是有些底蘊。
所以衛濤領著的眾多兵士中,除了在幷州軍制下的兵士裝備稍差一些外,其他各人裝備無不是精良。
「哼!」
冷冷一聲哼,衛濤眼眸中透露出一種寒意。
「區區馬匪竟然也是學人立設戰書,真就以為我等無能為爾?」
「大人所言極是,但這馬匪卻是不得不慎重。若是早些年也就罷了,那些馬匪各個不統屬,相互之間也是有齷齪。不過近年來拿些馬匪卻是結成一家,號為一陣風,就是連匈奴也不敢是深以為患。」
張遼雖然認同衛濤之言,但同樣也是依舊謹慎。
「據說那馬匪已經是有近餘人,平ri不是勞作,全靠劫掠供養,雖然紀律不行,不過恐怕已經不下於尋常軍隊。」
聽得張遼娓娓道來,衛濤不由得微微點頭,張遼所說言,正是衛濤所想。
「如今敵強我弱,而且更有內憂,時時受到諸多宵小監控,埋伏之類的方法初來咋到之下更不可為。該是如何應對?」
如今衛濤手下雖然是裝備精良,但卻不到百人,更重要的是沒有經過多少戰陣殺戮,那麼武藝更高一些,但真的對上馬匪卻是無有必勝把握。
更何況馬匪,馬匪,其自然是縱馬為患方是為馬匪。
換句話說,馬匪皆是騎兵,以步兵應對騎兵,那麼更是一大劣勢。
更何況衛濤和張遼都是經歷過突襲匈奴之爭,那等吧千騎奔湧之勢若海潮,無可阻擋之勢可謂是歷歷在目,如何不知道其強?
「大人,馬匪驕傲自大,加之還是要取食於馬邑,屠戮馬邑之事必然不實,如此之下,其勢必是小股來襲,真若一戰,未必不可勝。」
「文遠何必如此自欺欺人?不說這馬邑城池殘破,無險可守,哪怕是騎兵也可輕易襲城,就算我們那個將其先鋒戰而勝之,其餘馬匪必然被驚動,所以我們不僅要勝,還要輕勝、大勝!儘可能是不損一兵一卒。」
衛濤比之張遼看得更是清楚,直接就是搖搖頭。
「若是不然提請高將軍相助?這馬匪遊蕩於雁門關外,有千人,又皆是騎兵,對於雁門關也是一大隱患,高將軍必然也是切以為患,到時候我們趁著馬匪襲來內外夾擊,必定可勝,而後再是迫襲,就是能夠將此隱患拔除。」
張遼越說越是興奮。
不過可惜這個時候衛濤卻是搖了搖頭。
「文遠所想是不差,但文遠可是想過,這裡離著雁門關雖然也有一段距離,但其實也自是不遠,那馬匪『一陣風』為何還是要給我們三ri時間?不過是時時監控我們,甚至想要以點打援而已。」
張遼雖然有名將之資,但限於閱歷經驗,還是遠遠自有不如,聽到衛濤如此一說,當即面sè一紅。
他的確沒有想到若此。
「高將軍新佔雁門關便是嚴查往來商戶,對那『一陣風』而言,也是損害極大,其必然是想給高將軍一個震懾,同時如此行做也是在試探我們是不是高將軍放出來的誘餌。」
衛濤雖然與張遼年歲相近,但不說衛濤多了一世經歷,其見識也不是張遼所能夠相比得了的。
「呵呵……少爺所言極是。」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早已靜候的王賀就是開口,因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