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達所言極是,不過如今糜家還在徐州治下,哪怕是孔融也不會是隨意讓糜家離去,如此當是如何?」
衛濤知道自己單就智謀上比不得荀攸靈活機變,而且荀攸顯然也已經是胸有成竹,所以也懶得是思量,直接就是詢問說道。
「呵呵……主公求賢若渴之心,攸也明白,可主公也未必要如此急迫才是,而且那糜家兄弟也不是常人,也不會是在這個時候投靠主公。」
荀攸微微一笑緩緩而道。
「更何況主公不是喜歡那太史子義否?若是無人在身旁為主公進言。就算事情有變。主公又如何敢是保證那太史子義就會是投靠主公?」
「哦?」
衛濤微微皺眉。思量了一陣,荀攸的話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糜家肯是為我如此乎?」
「糜竺謀略未必能夠放眼天下,但天下漸亂,諸侯不尊漢室之勢其還是能夠明白。尤其是這一次曹操如此大張旗鼓侵奪徐州,可漢室卻是連一道旨意都是未下,恐天下英傑都是已知,此當建功立業之時也!」
荀攸神色一正,第一次從他口中吐出『諸侯』二字。
「主公有匡扶漢室之心。驅逐韃虜之志,為公費私之心縱然是那曹孟德也有所不及,正是一等一的投靠物件。那糜家自然心而嚮往之。」
衛濤再是點點頭,而後再是問道。
「公達,糜家留在徐州,恐怕不單單只是為了太史子義一人。可是否有徐州之謀也?」
「果然瞞不過主公。徐州乃四戰之地,一馬平川無險可守,然徐州富庶,若是得之,可養兵無數。也是膏腴之地。今主公身在幷州,離徐州太過遙遠。鞭長莫及,又有那曹孟德佔據小沛,虎視眈眈,若不早做謀劃,日後徐州之地如何有主公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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