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的臉色有些沉重,雖然是信任荀攸和周瑜,但衛濤也不可能是什麼事情都是聽之任之。
而且這樣撤退,對於士氣的打擊極大,稍稍一個不慎就會是變成真的敗退,到時候可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主公之顧慮我們也是知曉,不過我們要退也是不難。」
就在這個時候荀攸就是開口說道。
「可暗地先是將馬邑百姓遷往雁門關內,這事情主公已經吩咐下去。 而後我等再以虛張聲勢之計麻痺匈奴。而後再是將鼓槌綁於羊腳令其擊鼓。而後脫身而去。馬邑離著雁門關雖然是有一段距離,但以急行軍之法速速而行,一日之內也未必不可達,縱然匈奴是有快馬,但整軍備隊還是需要花費不少時間,真的追來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
「而且我們還是可以令幾位將軍領軍押後,雖然以步足埋伏難以見成效。但如今我軍馬匹也是不少,幷州男兒雖然比不得匈奴。但騎乘之術卻是不缺。」
就在這個時候周瑜也是隨之開口勸說道。
「如此雖然依舊是比不得匈奴,但暫時屏退匈奴已足矣。」
見到周瑜和荀攸如此齊心衛濤也是陷入了沉思。
其實當兩人一經開口之後,衛濤已經是明白了他們意欲何謀,只是這謀卻是有些危險,一個不慎會是將殿後的軍隊全都交了出去,甚至反倒是讓匈奴騎兵再是聯合起來。
所以哪怕是衛濤也不得不好生思量如何行事。
這個時候周瑜和荀攸也是不再開口,畢竟這最後的決斷還是要衛濤親自來決方可。
過了好一陣之後,衛濤才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公瑾、公達,對你二人我自然是全心信任。如今既然你有此一謀,那麼便按此而行。若成,此次你們當立首功!」
「謝主公!」
對於衛濤的信任。無論周瑜還是荀攸心中都是感覺到一陣激動。
匈奴不慣於用謀,所以周瑜兩人所謀卻很是順暢的就是實施了起來,先是派人連連以鼓聲驚動匈奴。
不過那匈奴在被驚動之後只是以加強了警戒巡邏,甚至有一種你『自敲鼓我不聞』的意思。
而衛濤就是命人暗暗是後撤,然後就是將幾隻羊綁在鼓上使其不斷敲打之,好似衛濤等人依舊駐紮在軍營當中一般。
事實上匈奴的反應比之周瑜兩人預料的還要快其中。
當然這其實也怪不得周瑜兩人,誰能夠想到,那羌渠在被衛濤偷襲了一次之後,心中也很是不甘,竟然就是惦記著反偷襲回來。
不過羌渠雖然也是有所發現,但若是要讓他獨自追擊衛濤,他卻也是不敢,之前兩次吃虧,已經是讓羌渠心中也是為之膽寒。
雖然通知其他匈奴多多少少是弱了羌渠的氣勢,但不得不說諸多匈奴一動,哪怕是衛濤仍舊是在恐怕也是心中忐忑。
「主公,匈奴已經分為數隊追來,還請主公速退。」
這一次衛濤依舊是沒有先行後撤,而是領著趙雲和典韋兩人,以及自己自己麾下的騎兵是為一路攔截敵軍。
當然衛濤還是分派了另外一路,卻是以張遼為首,徐晃、于禁、潘鳳為副,同樣是領著一軍騎兵前望阻截。
「向我們來的是哪一路匈奴?」
衛濤沒有理會趙雲的好意,而是很乾脆地就是問道。
「看旗幟當是那羌渠一路人馬,看來主公果然是那羌渠剋星。我已經是探查過那羌渠一路,其行進頗為遲緩,派出了大量遊騎。」
對於衛濤不理會自己的建議趙雲已經早有所準備,當下就是回答說道。
「而且還不僅僅只是如此,那匈奴不僅僅是部落之間頗有矛盾,就是那羌渠的軍中也是不安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