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儁義乃忠義之人,然袁家之人庸才碌碌,豈能相識?如今儁義既然入我帳下,日後定當重用。」
對於張合,衛濤倒也不想太過刺激,畢竟真的說起來張合也是被衛濤步步算計,不容於袁軍。
所以衛濤就是準備先讓張合鎮守幷州,而後再言其他。
「啟稟主公,固然袁軍用人不識,然也是我張合有眼無珠,錯信袁本初。如今聽聞將軍十日之後準備再是與袁軍一戰,張合初來無有功績,若是主公信我,敢請主公讓張合為先鋒與袁軍一決雌雄!」
可是就在衛濤準備將自己給張合預備好的準備說出來之時,張合卻猛地再是一拱手向衛濤行了一大禮,認真而道。
「這……」
饒是衛濤胸襟廣闊,這個時候都不由得微微一愣,忍不住就是勸說道。
「儁義果要如此?若如此恐怕儁義日後名聲皆是毀於一旦,如此我豈不是害了儁義?」
衛濤倒不怕張合會是臨陣反戈,畢竟就算要如此之行。總要先將手下士卒籠絡,如今張合新來,與袁譚再戰也不過就有十日。就算張合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籠絡多少人隨之於陣前反叛。
所以如今張合之舉是一種決心,一種投入衛濤陣營再不改變的決心。
「敢請主公答應,張合定不負主公重望!」
見到衛濤猶豫,張合毫不猶豫地再是一請。
衛濤向著張合的眼中看去,能夠看得分明,張閤眼中有著一種堅韌。更有一種不甘心!
衛濤明白了,張合向自己請命為先鋒是要向自己表明投靠的意思,但同時也是想要證明他張合不是無能之輩。想要證明是袁軍有眼不識人才。
「儁義之才我自知也,何須如此?」
衛濤長嘆一聲,而後拍拍張合的肩膀,就是認真而道。
「既然儁義定要如此。那麼我便是委儁義以先鋒之職。不過我有言在先,若儁義有失,身為先鋒卻落敗挫我軍銳氣,那麼也休怪我軍法無情。」
「多謝主公信任,合定然不負主公所託!」
聽到衛濤願意任命自己為先鋒,張合頓時大喜拜倒。
正如衛濤所料一般,雖然張合因為袁譚等人的不信任,而自願歸降衛濤。但心中卻是極有不服。
這不服不是衝著衛濤。
在張合看來,兩軍交鋒。各有其極,這並不算什麼,可是袁家兄弟心思狹隘,妄自己數次拼命最後卻越來越是見疑於袁家。
雖然這可以說是袁氏兄弟不識人才,但同樣也是對張合的否定,如張合這般身有本事的人本就高傲,如何會是忍受得此?
所以張合才是一拜衛濤為主公,就是向衛濤請命為先鋒之職,為的就是一雪其恥!
「好!儁義且是下去休息,而後讓文遠、子龍引領將軍前往軍營中,我麾下還有八百騎兵,俱是交由儁義。儁義可莫要讓我失望。」
這八百騎兵乃是衛濤進攻冀州以來數次大戰之後勉強存留下來的, 所有騎兵都對衛濤極為忠誠。
雖然衛濤也不信張合能夠立即反叛,但有些必要的防範衛濤卻是不得不為。
「諾!」
張合一心是要證明自己,聽到得領騎兵,那正是合了他的心思,當即大聲應諾。
待到張合下去之後,衛濤衛濤就是思量了起來。
雖然得了張合,但說起來,如今袁軍更強的局面依舊是沒有改變。
合兵之後的袁軍應該是在四萬左右,而自己一方雖然也有二萬多人,但過半皆是降卒,根本不可能依靠他們為戰。
但這一次大戰,那袁譚也是精明,雖然約戰,但卻是將戰場定在平原之上,如此一來能夠施逞奇謀的機會就是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