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倒也沒有太過在意,但也是叮囑了一句。
「不說撤軍,就是想要撤退誘伏也是要慎之又慎,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是成為真正敗仗。」
「謹受教。」
陳群不是聽不進話的人,當即一拱手恭敬而道,不過眼前問題還是未曾解決,所以陳群還是開口說道。
「若是如此,我軍進不可進,退又難退,那麼當可如何?」
「或可如此。」
沒有了周瑜等謀士輔佐,可不代表著衛濤無力可勝,一陣思量之下衛濤心中也不是謀算。
「眾軍且是聽我號令,立即整軍鳴鼓!」
衛濤在軍中的威望可是不一般,雖然對於衛濤所說之法不少的人心中還是有所疑慮,但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違背衛濤的命令,當即各人各自行動。
整軍鳴鼓,這是要進攻的徵兆,方才不久之前才要言此時其實也不是言戰的好時候,轉瞬之間又是要言戰,這也就是衛濤麾下將領,不然誰無所異議?
「咚咚咚咚……」
震天的擂鼓響起,頓時也是激奮了河對岸的兩支西涼大軍,當即各自領軍而來,與衛濤隔河相對。
相比衛濤這一岸,對方的人數更為眾多,不過中間卻是留著很是明顯地一帶空地,表明了兩軍也不過就是面和心不和。
見到兩軍馬騰、韓遂皆在,衛濤也更不遲疑,緩緩打馬而出,目光四下一掃,最後終於是放到了馬騰、韓遂兩人身上。
「馬將軍、韓將軍,你們與我交鋒也是日久,當是明白,你們如今隨可借羌族行一時之勇,但我大軍所動,你們不可能是為敵,既如此,何不早降?」
「哼!衛濤,你要來就來,何必作此挑撥之語!」
能夠與衛濤正面爭鋒相對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馬超,即便是到了現在馬超也依然是銳氣十足。
「挑撥?呵呵……」
衛濤一聲輕笑,沒有是多言,反倒是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其實我早是有法可以一舉而大破爾等,就算爾等不信,不過羌人未到之前,我一直都是按兵不動,最多也不過立下營寨而已,爾等可是知曉為何?因為我是為斬羌人而來,我就是要讓羌人到來,而後一一盡斬之!」
不得不說衛濤這話很是狂妄自大,很是讓人忍不住狠狠揍上一拳,但在這個同時,所有的人又是忍不住按著衛濤所言就此一想。
這麼一想之後,許多人都是發現事實上確實如此,衛濤沒有是在西涼大軍最弱的時候如此所為。
衛濤不可能是與西涼人有什麼交情,而且衛濤也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那麼衛濤為何是如此一言?
難道衛濤所言乃是確實,若是其有心就已經可是將我西涼大軍全都戰敗?
何止是尋常士卒,就是一些底層將領都是忍不住如此之想。
甚至就是連馬騰、韓遂都是一時愕然,而他們這一時愕然不答,頓時就是更顯得衛濤所言確實。
本來就是不高計程車氣,頓時更見衰落。
「胡說八道!有本事就與我真刀真槍的一戰,胡言亂語算得什麼英雄好漢!」
這個時候也唯有馬超一人恍若不受影響,只可惜這個時候兩軍還是隔著渭河水,哪怕這個時候渭河已經水流已經是變淺了許多,但馬超也不可能直躍而過,只能夠隔江喝罵。
不得不說,被馬超這麼一喝,西涼軍計程車氣又是為之一振。
「呵呵……你要與我一戰?你憑何與我單獨一戰?」
但這時候衛濤又是一笑,方才他已經是看出了對方士卒的動搖,不僅是西涼人,那些羌人也是如此。
想想也是,這幾日以來,太史慈、徐晃、魏延三人可都是與羌人交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