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典韋何人也,古之惡來,哪裡會是懼怕一個文丑?
只見其手中雙戟也是連連揮劈而出,直向文丑罩去。
「鐺!」
一擊之下,兩人竟然平分秋色,一旁的衛濤見此,眼眸之中也是一陣精光閃爍,想不到這文丑的武藝竟然隱隱更在顏良之上!
「該死!混帳!」
雖然心中悲怒,但文丑還沒有失去理智,同樣是判斷出典韋的實力,絕不是自己一時能夠速勝,當即就是喝罵道。
「衛濤!你這個膽小鬼!有本事就是真刀真槍的與我一戰,躲在後面算什麼英雄好漢?」
「混帳!你若再敢侮辱我家主公,那麼休怪我不客氣了!」
典韋性子粗疏,但對衛濤最是忠心,聽到其喝罵頓時怒不可遏,手中雙戟連連是揮舞,只可惜哪怕以典韋之勇,也同樣不可能輕勝文丑。
兩員大將就是來回爭鬥,一個想要衝破其的阻攔,一個卻硬不與過,雙方來回交擊,鬥很是厲害。
雖然衛濤沒有能夠親自上陣,但卻看得暗暗點頭,並沒有上前夾擊。
就在這個時候,袁軍陣中,逢紀微微沉吟之後,卻對袁譚開口說道。
「大公子,如今顏良將軍方死,我軍士氣已落,文丑將軍固然勇猛,但對方卻不是單身一人,如今要勝其軍,當要斬其首也!」
「斬其首?要怎麼做?」
對於顏良身死,袁譚心中也很是痛惜,畢竟顏良本來已經有意支援自己,如今少了顏良,頓時他剛剛到手的臂助又是失去。
如此如何不讓他感覺到羞惱萬分?
如今聽到逢紀獻策,心頭也是一陣暗喜。
「衛濤自大,凡戰必身先士卒,只是此時力盡,故而不與文丑將軍相戰,若與其約定明日與文丑將軍一戰,其必應也,到時候只要文丑將軍能夠擒殺之,則衛軍不戰自解,豈不大妙!」
逢紀緩緩而說道,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若文丑將軍也是不敵衛濤呢?如此豈不是……」
不得不說顏良、文丑基本就是河北將領的精神支柱,在聽到逢紀的計策之後。袁譚首先是如此想到,顯然顏良身死,已經是無限拔高了衛濤的武勇。
「呵呵……大公子有所不知,顏良將軍雖然與文丑將軍齊名,但其實文丑將軍的武藝卻更在顏良將軍之上,只是敬於顏良為兄,所以才是聲名略後而已。」
逢紀微微而笑,頗為自得地所言道。
「更何況所謂哀兵必勝,如今顏良將軍身死,更為刺激文丑將軍,其若能夠與衛濤一戰,必可親報其仇也!」
「好!既然如此,我便為文丑邀此一戰!若能夠斬殺衛濤,則必可大破其軍也!」
袁譚聽到之後當即為之大喜,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揮手當即令人鳴金收兵。
雖然文丑這個時候惱恨異常,恨不得要與衛濤拼個生死,但對於軍令卻也不敢不聽,只得勒轉馬頭,而典韋也沒有追擊,只是護在衛濤身旁。
不過回到自己陣中之後,文丑就很是不客氣地直接衝著袁譚問道。
「為什麼要鳴金收兵?」
這話很不客氣,就差指著袁譚鼻子罵了,不過文丑身份不同,袁譚雖然心中惱怒,但也是無法,只能直接出陣看著衛濤言道。
「衛濤!今日天色已晚,可敢明日與文丑將軍決一死戰?」
袁譚實在沒有什麼好藉口,最後只能夠在大白天用出這樣拙劣的話語來說,讓人心中都忍不住暗暗為之羞愧。
「有何不敢?」
衛濤自是一笑,顏良已死,區區一個文丑,衛濤又有何懼?
「明日午時正中,我在此靜候與文丑一戰,到時候生死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