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濤再是沉聲一問,臉上已經隱隱可見怒意。
兩世為人,衛濤從來是不把什麼皇權帝位放在眼中,所謂的匡扶漢室是虛,驅逐異族才是實,因為唯有這事。才是衛濤到得這個時代的使命。
也正因為如此,衛濤分外不能夠容忍於此!
「大漢百姓雖遭屠戮。但天下四百年一大亂,四百年一大治,只要主公進而統一天下,日後天下富足那麼也就對得起百姓了。一將功成萬骨枯,衛將軍手中漢人鮮血也是不少,難道衛將軍就要自裁不成?如何還是如此天真?」
沮授不由得一聲冷笑,對於他這種信念堅定的人來說這點言語根本不可能動搖其心志。
「如此日後史書之上少不得有此一筆!」
衛濤再是一沉聲而道。
「我沮授之行乃為天下一統,其中權謀手段自然算不得什麼,就算日後有書言,又有何懼?」
到了沮授這個地步,就是連最令人忌憚的青史留名就是唯此而已。
沮授對於袁紹愚忠至此,的確,只要日後袁紹能夠撥亂反正,統一天下,驅逐匈奴,那麼日後史書之上自然也可以是將此只當作一種尋常手段而已。
只不過那些為此死亡的百姓呢?
誰又來是理會他們遭受到的苦難。
衛濤這個時候眼眸當中已經是一片冷意,看著沮授半響不言。
其實說了這麼多衛濤並不是想要勸說沮授迴心轉意,沮授是有大才,但周瑜、荀攸、諸葛瑾哪一個才華會是比他差,反是更在其上。
只是衛濤希望這沮授心中能夠有一絲悔意,為著良心而有所悔意,最少這樣還可算是大漢子民。
但看如今情勢,衛濤也是能夠明白,這沮授心中根本不會因此而有什麼後悔,誠為是讓人感覺到可恨。
哪怕是衛濤這個時候也沒有了與沮授繼續說下去的心思。
沮授就連遺臭萬年都是不懼,愚忠至此也可謂是絕品,衛濤也只能夠是在心中嘆息一聲,隨即就是下令道。
「來人!沮授裡通外族,犯我大漢,其罪不容赦!且是將他帶下去,今日午時三刻,立即斬首示眾!」
不管沮授多麼有才華,既然敢是裡通外族,那麼衛濤就不會有半點留情。
「哼!」
面對如此,那沮授只是輕哼一聲,面色卻依然平靜,對於此根本就是真正毫不介意,也不用人強押就是跟著人走了出去,好似只是平日間外出散步一般。
「沮公則心性、品行、能力皆無可挑剔,可對那袁紹之愚忠竟使其至此,袁紹有大罪矣!」
見到沮授如此,衛濤也是一聲嘆息,為了實現自己的志向,讓大漢得到安寧,雖芝蘭阻路,亦當除之,更何況區區一個沮授。
「主公,末將未能夠及時發現匈奴動向,以至於沒有能夠及時保住派兵支援馬邑。如今馬邑落入匈奴手中,據說其中漢人無一可生還,還請主公降罪。」
就在這時候張郃卻是出列,行到衛濤身前單膝跪下。
「匈奴暴戾,此仇我定會報之。不過誰也想不到那沮授會是如此,所以你之罪且是記下,若日後又功,功罪相抵,若是有罪,數罪併罰!」
衛濤一聲感嘆,張郃固然有罪,但這罪也不可能全歸於張郃,如此也不過就是一個姿態而已。
而後衛濤神色一正認真而道。
「如今情勢如此,諸位也是知曉,匈奴雖然強盛,但也不過是我衛軍的手下敗敵,若是能夠一舉而破,自可大振士氣,而後匈奴衰落也是不可免也。」
第二百六十五章 匈奴兇暴
「主公所言不差。」
這裡眾人也就是雁門關守將張合對於如今這一支匈奴知道最多,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