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天下諸侯能知士元之才者,舍我主公更有其誰也?縱然曹孟德是有如此大度,可如今是有聞士元之名否?」
周瑜微微一笑,輕易就是將龐統套住,不過周瑜也知道若單單只是如此,斷然不可能讓龐統心服,當下又是開口繼續說道。
「不說主公帳下多有文武拔擢於行伍,單單只說天下形勢,四方諸侯誰更有主公之大志向?誰更軍力可一同天下邪?非我主其誰也?」
廳中之人都是見一事可觀天下之人,如今衛濤為天下第一大諸侯之事,他們自然明白,而且更為重要的是,衛濤至今百戰百勝,這一點尤為重要。
「主公從來是以才取人,士元但有其才,只要事對曹、孫、劉,無是不可建功立業。莫非士元自認其才幹不行,不能建立功業否?」
「哼!我之才幹如何日後你自然可知也!」
龐統因為容貌有些自卑,而又因為其才而自傲,最是受不得這激將之法,但龐統不愧是龐統,真的論起智謀也不比是周瑜差多少,雖然是被周瑜將了一軍,但很快就此而言道。
「周公瑾激將之法我已經是見,不過若是要讓某家投效卻無有那麼簡單。若是大將軍能夠折服於我,那麼我自當效力於大將軍麾下,若是不然,縱然一身才華不得施展又如何?不得其主,縱然有才又如何?還不如是躬耕於南畝,來得逍遙自在!」
衛濤微微點點頭,果然是龐統,單單這一份氣度便可見不俗。
龐統這話自然不是周瑜所能回答,不然就是越權,雖然衛濤未必在意,但周瑜卻從不會如此之為。
「不知道士元以為如何可是折服?」
衛濤與周瑜搭檔多年,自然知道這時候該是自己開口。
「若單單只是紙上而言,那麼縱然是有千言可說,亦是有萬語能對,士元當不至於如此庸俗才是。」
「大將軍所言倒也是,就算是縱論天下想要折服於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我與孔明相交十數年,辯論天下數十次,卻從來是未能夠說服對方,若談這些倒是弱了氣勢。」
令衛濤有些沒有想到的是,龐統對於衛濤之言倒好似頗為贊同一般,微微點點頭就此而道。
「我龐統平生最是好奇計,一計便可定乾坤,若是大將軍能夠在此之上折服於我,那麼我願是效力於大將軍麾下,為大將軍盡力也!」
「奇計?士元是說者何?這等計謀可不是口中言言便罷,還當是有謀為之。士元莫非願入我軍中以候之?」
衛濤不急不忙微微一笑,既然是奇謀,那麼就正在一『奇』字,自然是不可能說得出來,一旦說出,還有什麼好『奇』的?
而且既然是計謀,那麼就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而不可,更不是說佈置就是佈置。
這樣算下來,所要花費的時間可是不少,而且若龐統不在軍中,衛濤更如何展現其謀?
「如此有何不可?莫非大將軍還是短了某家一口酒食否?」
龐統當下卻是一笑,雖然笑容甚是難看,但卻能夠讓人感覺到一股別樣的氣度。
「若是我所料不差,少則一月,多則三月,縱然那曹操、孫權雜事纏身,也當至也,若是不然,如何可為一方諸侯也?」
龐統終究不是普通人,也是頂級的謀士,看似隨意的一言其實就已經展現出了其不凡的智慧。
其實所有人都是聽出龐統這話,其實不外是一個考驗,誠然,以龐統之驕傲,若是衛濤不能夠出得奇謀,他也不會是真正投靠衛濤,但誰都能夠明白,單單只是這話,已經是可以說明,龐統本身就是認同投向於衛濤。
「士元此是何意?玄德公誠心相請,更有孔明保舉,難道士元也不願意一往?天地君親師,吾親自前來,士元也不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