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張繡的實力也自不弱, 雖然心中驚訝不己,但長槍一動已經是攔截在衛濤長戟之前。
「鐺!」
兵器交接,張繡頓時感覺到十分吃力,衛濤這一戟可沒有半點花巧,就是實力壓人。
張繡本來就是憑著技巧鬥狠,雖然本身力道不弱,但真就與人硬拼卻非是其所長。
不過雖然這一交手就是落到下風,但昨日見過衛濤與呂布相鬥,張繡對此也是早有所準備,不慌不忙,長槍一展,便見無數槍影卷襲,槍影瞳瞳之中,好似要在衛濤身上扎出無數槍洞一般。
「哼!」
不過面對如此槍術,衛濤只是一聲輕哼,長戟直入,猛一絞,頓時漫天槍影一收,槍戟臨空交纏,相持不下。
「怎麼可能!」
憑著張繡的本事這一下還不足以讓他棄械投降,但卻讓他震驚得一時之間連話語都是接不上來。
他自己的槍法他自己最為清楚,方才那一下不是巧合,正是衛濤一舉選中了他槍法當中的薄弱之地,一舉將自己的銀槍鎖住。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衛濤自然知道張繡驚訝的是什麼,手中沒有絲毫停頓,長戟連動橫斬,讓張繡左支右擋一時應接不暇。
「子龍本身也是精通百鳥朝鳳槍,平日我與之交手,自然也就是熟悉得很,而昨日子龍也是與你一戰,雖然不說能夠知曉多少精妙,但也是熟悉了你之槍法,再是與我一言,自然能夠佔到上風!」
這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不可說的,畢竟若不是衛濤本身的實力就在張繡之上,就算再是與張繡熟悉也不可能是輕易佔到上風。
張繡也同樣是認識到這一點,本來就是自認不是衛濤對手,這個時候氣勢更為一洩,手中長槍頓時也就是一緩。
與之交鋒的衛濤對於這樣的變化最為是熟悉,知道張繡的心中是在想些什麼,只在這一瞬間,張繡心中已經認敗。
身為武將,一旦心中認敗,十成本事也不過就能夠發揮出五成而已,隨著衛濤猛攻,更見張繡懦弱,面對衛濤強攻,竟然是閃避不敢面對之意。
「張繡!還不認敗更待何時!」
突然之間衛濤一聲暴喝,隨著這一聲暴喝,衛濤一戟直出,猛力在那張繡的槍上一挑。
「鐺!」
饒是那張繡本身也是不凡,但本來就是在衛濤一聲長喝之下,有了臣服認敗之心,手中力道本就不由自主的就此一鬆,在這一擊之下,竟然直接就是衛濤將他手中銀槍挑飛。
長戟直指,若是這個時候衛濤有心只要是一削,張繡就是要死於此,只不過這個時候衛濤可沒有這樣的心思,隨即就是一收長戟。
「張繡,你可心服否?若是不為心服,我便是放你歸去,明日我便整軍攻城,只不過到時候死傷一眾,縱然是我有心納降於你,也不得不調往邊關之所在。」
衛濤這已經是在明言警告,當然到了現在,張繡本身的實力也可謂是盡人皆知,縱然是投降,也不可能如同歷史一般被人所輕視。
只要張繡本人有心建功立業,那麼衛濤就是能夠給他以機會。
好在張繡本身也是十分識時務,聽到衛濤如此一喝也同樣是十分明白,沒有過多的猶豫,隨即是滾落下馬,單膝跪地向著衛濤拱手而道。
「張繡願降,日後當隨主公建功立業,保我大漢河山。」
「哈哈……我得張繡尤勝於得宛城也!」
見到張繡終於是降服,衛濤也是為之大喜,當即也是下馬將張繡攙扶了起來。
「汝之本事我已是得見,可謂是難得勇將,日後還請將軍多多相助,勿要吝惜才是!」
「張繡不敢,必定以助主公成大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