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又可以不必勞煩別人。
在她的眼中,乘坐讓人抬著的轎子,是一種階級壓迫的體現,不過,對於這種普的現象她無法阻止,只能儘量自己不去使用這種特權。
不過,她現在正是經期,昨夜又被男人糾纏到後半夜才睡覺,這會兒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好讓人準備了肩輿,享受起她這個階級的特權。
回到承乾宮,見宮門口站著幾個陌生的宮女,宮女們簇擁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那少女華服打扮,正是前兒剛見過的朝瑰公主。
這會兒,朝瑰公主帶著幾個宮女,正規規矩矩的立在宮門外,看樣子似乎已經來了很久。
瀟芷接了出來,低聲道:“娘娘,您剛走朝瑰公主就來了,一直在這兒候著您呢!”
采薇對這位公主並不熟悉,不過卻知道她是錦貴妃養大的女兒,曾經跟南宮玉一樣,是這宮裡最高貴的公主,不過,自從南宮适謀反,錦貴妃被草草下葬,朝瑰公主的身價也隨之一落千丈,從前那些追捧她、巴結她的人,如今都對她唯恐避之不及,之前那些超然的待遇也一去不復返,不僅如此,為了跟她撇清關係,宮裡的人開始不遺餘力的欺壓她,作踐她,以擺明自己的立場。
朝瑰公主適應不了這種巨大的反差,或者說,她已經無法忍受宮裡人對她的排擠和壓迫,不得不尋求庇護。
肩輿落了下來,朝瑰畢恭畢敬的拜了下去。
“朝瑰參見皇后娘娘,給皇后娘娘請安!”
采薇走了下來,道:“公主免禮,大清早的,地上涼,快起來說話吧!”
朝瑰又拜了一拜:“謝皇后娘娘!”拜完,才在宮女的攙扶下起了身。
采薇今兒是要回門兒的,沒空跟她閒話,也覺得沒什麼可跟這位小姑子說的,剛想打發了她,卻見朝瑰公主在向她頻頻的使眼色,似乎有什麼話要單獨對她說。
采薇有幾分好奇,又看了看日頭,見天色還早,就讓她進了承乾宮。
這會兒,承乾宮的宮女太監們正在宮裡灑掃擦拭,忙碌的很,大殿裡只有喚秋和瀟芷二個人在。采薇的警惕性很強,她的寢殿裡從不讓下人隨便出入,通常只留兩個心腹之人伺候,很少有一屋子奴才伺候的時候。
朝瑰公主進殿後,左右的看了看,低聲道:“娘娘可否屏退左右,朝瑰有一句話要緊的話要對娘娘講!”
采薇一向光明磊落,也不覺得能跟朝瑰有什麼揹人的話說,她懶懶的靠在了窗前的拔步床上,淡淡的說:“這兩個人都是本宮的心腹之人,公主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朝瑰公主捏著手中的帕子,猶豫了一番,謹慎的說:“朝瑰此來,是來救皇后的,事關重大,還請娘娘屏退左右,如若不然,請恕朝瑰不敢說出來。”
“救我?”
采薇輕笑一聲,實在想不出自己能有什麼需要這位落魄公主搭救的,挑了挑眉,道:“公主是在跟本宮開玩笑?”
“朝瑰不敢,朝瑰只是無意中知道了一件事,特來向娘娘稟報。”
說完,跪在了采薇面前,用手指在地下寫了一個‘蠱’字。
這會兒,喚秋和瀟芷都守在殿門口,朝瑰揹著她們,她們都看不見朝瑰寫的是什麼,只看見皇后娘娘見到朝瑰公主寫的字後,皺起了眉頭,面色也無比的凝重。
發生了
重。
發生了什麼事兒?
朝瑰公主在地上寫了什麼?喚秋正猜度著,忽然聽到皇后開了口。
“你們兩個且先退下吧,沒有吩咐不許進來!”
“是!”
喚秋和瀟芷答應了一聲,退出了寢殿,到外間的門口兒守著。
喚秋乃是南宮逸的心腹之人,奉主子命守護在皇后身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