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道友你說你有耽擱不得的大事,那令牌可否給本君看看!”有一脫胎期皺眉說道。
秦空知道想要見到聖尊,就必須要見到這個步驟,此時千里迢迢來到聖城,自然也知著急不了這一時半會,搖了搖頭,將令牌扔出,jiāo給了那方才說話之人。
此人是一名黃袍修士,此時拿起令牌仔細看了一番,卻是眉頭緊緊皺起,沒有從中看出什麼。
“拿來我看看!”又有一名脫胎期的修士說。
不過這脫胎期看了半晌,卻也沒有能得出什麼重要的結論,搖了搖頭自語道:“材質倒是不錯,珍貴的緊,不過卻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你們幾人認得這令牌?”
“我來看看!”
這幾個脫胎期的修士眨眼間,幾乎都看了一遍,不過得出的結論無非都是材質不錯,卻是沒有人認得這個令牌的真實身份,這讓秦空也不由的皺起來眉頭來。
但就在這時,那站在最中央,最加深不可測的中年男子,此時眼睛看向了那令牌,眼中顯現疑huo。
“這令牌拿來我細細看一下!”中年男子道。
“那自然是要給李兄看!”
其餘的幾個脫胎期看到中年男子發話,皆是顯的恭恭敬敬,顯然這最中間的中年男子,實力比這周圍的這些人都要強大!
此時這李姓中年人接下令牌,仔細看了一番,那眉頭卻是逐漸的皺起。
“這材質,表面看去是為金剛石,雖然珍貴,可卻沒有什麼稀奇,不過仔細一看,卻又並非金剛石所做,如果不出我所料,此令牌,應該是天黃晶所打造!”李姓中年男子終於得出了結論。
“天黃晶!”
“天黃晶據說可以增加打造後天靈寶的機率,誰人那麼奢侈,竟然用那麼大塊的天黃晶打造一個沒有絲毫用處的令牌!”
“此事不簡單!”中年男子緩緩說道,旋即看了一眼秦空,道:“想來道友定是有急事,不知道道友可否將此事先行告知給我。”
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可秦空知道這是中年男子的試探,搖頭道:“此事必須要單獨與聖尊前輩jiāo談!”
“哦!”中年男子lu出了笑意,旋即看向周圍的一個脫胎期,道:“將正在閉關的大哥喊出,想來定是有急事,這令牌絕非平常,以我的閱歷還看不出太多,也唯有去請出大哥了!”
說罷這話,中年男子笑道:“道友隨我來!”
秦空點了點頭,知道這中年男子相信了自己七七八八,且斷定自己不可能敢來聖城鬧事,卻又不確定到底有何重大的事情,自然也就以禮相待。
片刻過後,這中年男子將秦空領入了一件雅間中。
且方才那一些脫胎期的修士都在此處,別看短時前皆是虎視眈眈,可一見中年男子客氣,就連方才那呵斥秦空的老者,此時也是笑面相待,態度的大轉彎,彷彿方才根本沒有與秦空有過干戈出現。
這些脫胎期的修士,怕是每一個臉皮都厚的驚人,變臉的速度比天氣還要快速,秦空自然也不會給對方臉sè看,等待著那中年男子所言的大哥。
想來這大哥,定是一個實力修為無比jing深的人物。
品著靈茶,秦空慢慢等待,不多時後,那方才離開的脫胎期,就顯現在了眾人的眼前,而其身前,又多了一人。
此人是一名鶴髮老者,眼睛很小,彷彿永遠睜不開那般,就算明明看著你,你也不會發現他的眼睛其實是在注意著你。其身體骨瘦如柴,渾身冒著淡黃sè的奇物,一眼看去,便是詭異十分。
“大哥!”
“大哥!”
就連那修為最為深厚的中年男子,也是恭敬的說道。
秦空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