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
其一,流華峰可不是那麼好上去的,更遑論與羅妖攀交情、讓羅妖替他們調教靈禽了。誰不知羅妖真人調教靈禽好手段呢,當初羅水仙的白鶴,也是在流華峰住過的。就是族長羅夢仙也曾拐彎抹腳的想請羅妖真人去靈獸園看看啥的,羅妖真人只當羅夢仙在白日發夢,根本不做理會。
其二,族中發下的丹藥,於他們不過杯水車薪,自己吃尚且不夠,若非家中有貼補,都要四處做任務賺來靈石買丹藥哩,哪裡有多餘的丹藥給靈禽吃。
這兩樣,於他們難上加難,如今被知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頗有點拉仇恨的意思。只是,知趣靠山極大,旁邊還有個孔白在椅中閉目打座,諸人皆是明白的,雖心下有些小小的嫉妒,卻也不會因找知趣麻煩,否則就太失築基修士的風度了。
畢竟哪怕不論知趣的後臺,且知趣還有一樣名聲:聽說這位只靠上下兩片嘴便把個元嬰修士丹鼎真人說得吐了血呢。
可見,知趣的嘴巴比他的修為更厲害三分。
知趣似乎絲毫不覺旁人心思,反是拿捏起架子,要多討厭有多討厭,要多裝B有多裝B,語重心長道,“其實豢養靈禽如同我們己身修煉,哪裡有捷徑可走。族中發下丹藥有限,給他們吃了,咱們就必然吃的少了。不過,靈禽一出殼就被咱們養在身邊,情分不同,堪比父子之親。若是對自己的兒子,什麼好的不能相予呢,只要懷有此心,不怕自己的靈禽不開竅呢。”
知趣在一畔跟族中弟子三分真七分假的擺出派頭兒說著豢養靈禽之事,那邊孔白閉目打坐,實際上啥都聽到了耳朵裡,心道:族中發的那些丹藥,流氓趣向來不吃哩,都是便宜了他跟黑豆兒。偶爾,流氓趣還要從羅水仙那裡磨了丹藥來給他跟黑豆兒加餐呢,這裡跟這些人卻是另一種說法。看不出流氓趣還挺有心眼兒哩。孔白默默記下:對外人不能全說實話。
有知趣言傳身教,孔白日後的成長,頗是,令人頭痛。
知趣真真假假的說出這一番話,便有一人笑道,“師兄說的果然有理。”修真界的輩份一向亂,尤其羅家,除了沾親帶故,還要考慮修為高下。譬如知趣,他自己不過是個小築基,皆因羅水仙的原因,他也可以跟金丹修士以師兄弟相稱。但是,若以修為論,他跟築基的才算是一輩呢。所以,大家各論各的,也無妨礙。
知趣見有人接話予他鋪下臺階,連忙去看是誰,結果臉上笑容一僵,知趣脫口問道,“羅卜,你怎麼也來啦?”
孫子誒,你就裝吧!媽的,還敢弄出一幅先前不知道老子蠢樣!打第一天羅卜見了知趣就想跟知趣打聲招呼啥的,無他,雖然他與知趣較量一場慘敗,羅卜並非就心胸狹窄之人,倒很想與知趣結交。不料知趣這小子,除了跟羅潤仙說了幾句話外,誰都不理,帶著倆鳥兒回了屋。明明知趣的眼神往他臉上掃過來著,這會兒偏又裝作沒昨天沒看到他的模樣,端得叫人好氣!羅卜再如何圓滑,聽知趣這話,亦免不得笑容一僵,親切萬分的諷刺知趣道,“我是跟著潤仙師叔來的,不想知趣師兄竟沒看到我。”
好吧,知趣本就是情不願的上了這飛船,除了打頭兒的羅潤仙與羅方外,知趣昨日並未與其他人應酬,就跟孔白黑豆兒到屋子裡宅著去了。
此時,一見羅卜,知趣倒是來了三分精神,笑著牽過羅卜的手,很是親呢的拍了拍又摸了摸,直摸得羅卜受不住知趣這死肉麻、不著痕跡的將手奪出來縮回了袖子裡,知趣方道,“自我出生起,從未遠行過。這幾年又一直跟著家父在水仙谷居住,乍一離開,心裡頗是掛念,精神不濟。直待昨天休養一夜,方緩過勁兒來。實在失禮於諸兄了。”說著,起身行一禮。
其實能跟著羅潤仙與羅方出來的,大都是有些名頭的築基弟子。雖然羅水仙修為不凡,但是諸位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