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一如既往的沒有回答,若拉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想從老婦背上下來,可身體告訴她她做不到。
突然兩個健壯的男子開啟了柵門,手裡拿著皮鞭的兩位男子直接粗魯的將若拉從老婦背上拉了下來,這樣拉扯,若拉只覺得像被分屍一樣。
若拉被一位開門的男子拽著,老婦則被另一位開門的男子拉到一旁,男子揮手舞鞭,抽打著年邁的老婦,老婦不敢吭聲。
若拉嚇壞了,救自己的老奶奶怎麼經得起這番折磨,她不顧自己的疼痛,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下一秒就雙腿失去力氣的癱倒在地,衝拽著自己的男子解釋到:“你們為什麼打她,她救了我!”
在若拉的世界裡,幫助他人的人應該被嘉獎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鞭打。
鞭打老婦的男子沒有停下動作,老婦本就破舊的衣衫更加單薄,若拉看到了她背上的新鮮的鞭痕。
拽著若拉的男子衝若拉不耐煩的吼道:“她私自帶人回來,就該被懲罰,你以為我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等你呢。”說完話,男子打了個哈欠。
老婦被鞭打得沒有出一聲,她只默默的看了一眼若拉,眼裡帶著同情,還有一絲悔意,她不該一時心軟將若拉帶回來。
在柵門前,老婦被抽打了十鞭之後,被那名男子帶進了柵門,若拉也跟著另一名男子進了柵門,可是她沒有跟上老婦的路,而是被男子帶著往另一邊而去。
若拉被男子帶著到了一間黑幽幽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一盞燈,男子將若拉扔進了屋裡,就關上們獨自離開了。若拉靠在門口不敢動彈,她怕她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讓她的後背痛得如螞蟻咬那樣難耐。
只有內心有鬼的人才會害怕黑夜,坦然的人即使在黑夜也會如白天一樣能夠看見事物,這是父親告訴她的,她過去相信了,現在才發現這話是騙人的,騙騙她這個小孩而已。
靠著房門,若拉開始回想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可她想不起任何事情,她只記得他們正搬了新家,這是哪裡,她是怎麼來的,完全不記得了。
也許一切都得等到天亮來解釋了,她可以問問別人這是哪裡,她還要回家。
若拉完全睡不著,這間屋子從外面被鎖住了,沒有一個窗戶,看不到任何外面的景象。她不知自己該幹嘛,這樣離開家,比爾和詹妮弗肯定會擔心,如果讓父母為自己擔憂,這是她最不願發生的事情,她得儘快回去才行。
靠在門前,四周死寂沉沉,若拉閉上眼,休息休息。
突然,她聽到了重重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確切的說是離房門越來越近,她趕緊離開了房門,剛剛離開房門,房門就從外面被開啟,剛剛那位帶她來的男子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鑰匙。
男子身旁站著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看上去三十幾歲,雙眼怒目的瞪著若拉,還吹了吹他的絡腮鬍。
一旁開門的男子討好的對身旁的絡腮鬍男子說到:“這就是那位被帶回來的女孩,您看看。”男子的表情完全和剛剛變了個模樣,沒了在若拉麵前的威風樣,像個狗腿子一樣討好著男子。
滿臉絡腮鬍的男子將若拉拉出了黑屋,就著牆壁上的油燈,仔細的打量起若拉,自言自語的嘀咕到:“麥普納什麼時候連這麼小的女孩都不放過了?”
雖說是嘀咕,可距離不遠的若拉和一旁帶路的男子都聽得明白。若拉雖聽清楚了男子的話,卻不明白她的意思,麥普納是什麼東西?聽上去像個電子產品,或者是別的吧……若拉無心此事,而是準備向這位看上去是管事的男子解釋。
她靠在牆邊,撐著後背,禮貌的對男子說道:“先生,我無意冒犯,請不要傷害那位救我的人,明天我會回家去,不會打擾你們。”
若拉本想希望來到有人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