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
「簡總，」電話裡聲音有些焦慮, 「你在哪兒？」
「我在……」他轉頭看了見灼一眼, 「我在外邊。」
車窗外夜幕降臨, 見灼把暖氣調高了一些。
大約是聽出了簡凡辰的猶豫，程斂立刻說：「簡總，我不打擾你，我就想確認你是不是還好？」
「嗯，我沒事。今天的事我知道，是你們節目組的主意。你好好比賽，不要受影響。」
他說完這句話後，電話裡沉默了兩秒。
「簡總，對不起，是我大意了。」程斂聲音很緊，「我如果早知道他們會這麼做，是不會讓他們拍你的。」
這種事情，初出茅廬的新人程斂是不會想到的，他現在還不是以後的那個娛樂圈幕後大佬。
簡凡辰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沒有太多的話要說，只是想勸程斂專心事業。
「我知道，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你別想太多了，你現在不方便太常露面，快回去吧。」簡凡辰話音一落，就後悔了。
這一不小心又說漏嘴了。
果然，程斂馬上狐疑道：「簡總你知道我在哪兒？你看見……」
簡凡辰握緊了手機，腦子飛速想著要怎麼找補。
但程斂沒往下問，好像輕笑了一聲，又好像是嘆了一口氣，簡凡辰沒聽得太清楚。
「我知道了，簡總。你放心，我專心比賽。」
掛了電話，簡凡辰終於靠在座椅上舒了一口氣。
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見灼給他遞過來一瓶水。
「謝謝。」他接過來，瓶蓋已經擰開了。見灼總是這麼貼心，知道他壓力大時喜歡喝水，他邊喝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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