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發覺了主子的窘態,忙湊上前去悄聲道:“屬下知道再過去兩裡,有個山洞,避風、乾燥、寬敞……”憋紅了臉才極力忍住了後半句“適合洞房”。
龍琰將番茄臉垂得幾乎與地面平行,悄悄一揮手,示意玦帶路,玦立即抱著黎雨馨飛奔而去,龍琰和珏緊隨其後,身後計程車兵一個個收回下吧、唉聲嘆氣,沒好戲看了。
轉瞬間到了山洞,珏極為貼心地將自己的披風解下來,鋪在地上,衝著主子做了個“請”的手勢,玦將黎雨馨放到披風上,解開她的睡穴,然後快速地與珏退了出去,背對著洞口把風。
龍琰回頭看了他倆的背影一眼,吩咐道:“再遠一點。”兩人只得再往前幾步,直走到龍琰認為他們應該聽不到什麼聲音的地方,才站住。
就在龍琰吩咐兩位侍衛的時候,黎雨馨已經燥熱得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去,光溜溜地仍覺得悶熱,坐起來左顧右盼,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琰猛一回頭,便見到一副香豔的美人裸睡圖,羞得他趕緊閉上眼睛,結結巴巴地道:“雨馨,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談談,關於……我們……你、你、你……別撕了……別急呀。”
黎雨馨順著聲音找到龍琰,似乎回憶起不久之前的清涼感覺,二話不說地開始剝他的衣服,按龍琰的邏輯,他們倆首先應當談談關於婚事的話題,既然圓房在先,總得成親在後吧,他的父親可不會允許他如此出格。但此時的黎雨馨哪裡聽得進半句話,龍琰再三要求她先別急,她怎麼會不急,她已經熱得渾身出汗了,明明有個冰涼的人兒就在眼前,卻老是往後退,她極不耐煩地一把拽過龍琰,將她討厭的衣物除去。
這事都沒談妥呢,龍琰又羞又急,拼命抵抗,可他伸手一推,入掌的便是滿手的軟玉溫香,一睜眼便是嫩白細膩的玉頸、雪峰,閉上眼睛鼻端立即湧入少女的甜美體香,讓他根本不知要如何是好,只好軟言央求道:“你別撕了,我自己來吧。”再撕下去,他的衣服全要變布條了,一會出去還怎麼見人?
其實黎雨馨的神智還是有著幾分清醒的,只不過清醒的那一部分神智,被困在一個隔音的透明玻璃瓶中,拼命地衝著自己的身體吶喊,“不行,不能這樣,快停下來。”可身體卻被藥力支配著,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個餓虎撲食,將龍琰撲倒在地,隨即跨坐在他的腰上,壓得他不能動彈,伸手便將他所剩無幾的內衣“刺啦”一聲撕開,反手便去扯他的褻褲,將龍琰掙扎的雙手抓住,扣在頭頂,惡狠狠地衝著他的肩頸啃了下去,小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柔軟的命根,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龍琰明明可以將她推開,卻因害羞而四肢痠軟無力,要害又被她握在手中玩弄,全身的血液全往那兒湧,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破碎地吟道:“好疼……不行……輕點……唔……唔”黎雨馨的理智只能在瓶中哭泣“我真的不是故意辣手摧花的”。
“不是故意”了好多次後,再一次洩身,龍琰累得再也硬不起來,沉沉的墜入夢鄉,黎雨馨又啃又咬地撩撥了半天,他也沒反應。黎雨馨便喘息著站起身來,在山洞中轉來轉去地想要發洩體內過剩的精力。濃煙散去之後,夜和羽便立即往崖下跳。蕭靈溪忙阻止他們道:“黎姑娘沒事,你們不必跳下去,這下面支了一張大網,能接住他們的。”
羽和夜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下面有大網接住,那應當沒什麼事了,與她一起暈倒的柏正心都沒事,黎黎應該也快醒來了。兩人對視一眼後,立即又繃起了神經,黎黎中了十日歡,一會醒來後,身邊只有龍琰的話,那……想到不堪的後果,兩人轉身又嚮往山下衝,必須要儘快找到黎黎和龍琰才行,不能讓龍琰乘虛而入。
蕭靈溪只得再次攔住他們,難忍著肩上的傷痛,勸道:“這裡還有人需要救助,你們得幫幫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