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國、朱大志一直盯著林雲初他們這邊的狀況。
“老闆,谷秋紅受傷非常慘烈。聽說腳都要被截掉。”
“這次咱們運氣不是很好。如果受傷的人是林雲初,咱們以後就再也沒有後患。”
“不過谷秋紅受傷也不錯,接下來他們的店子又得關門了。”
朱大志洋洋得意地和元安國彙報。
事情發展到現在。
對元安國來說,有沒有搶回生意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要看到他們吃虧受傷,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林雲初他們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癟,他現在的目的就是不管用各種手段,一定要讓他能吃一次大虧!
“你安排的人手腳麻利嗎?沒有被人看見吧?”
“老闆,這個事情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朱大志非常肯定地道。
“上一個和我說放心的人,從來就沒有做過讓我放心的事!”
元安國聲音冷冷地道。
“……”朱大志感到濃濃的壓迫感。
“後續處理得怎麼樣?做事情如果拖泥又帶水,最後吃虧的只會是我們!”
“後續沒有什麼需要處理的。我們的人將這些東西放進去的時候是大半夜,兩人放,四人觀察周邊環境,絕對沒有人看見!”
“顧嘉鵬他們雖然馬上報了警,警察也將毒蛇蜈蚣這些東西抓走。但這些動物他們又不會說話!他們即便懷疑我們,也沒有證據!”
朱大志非常自信地道。
*
鎮區不遠處的一個山林裡。
一個頭發凌亂,都是汙垢,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雙手抱頭,蹲在裴淮遠和林雲初面前連連求饒。
“我說,我說!”
“我把我知道的,我做過的事全說了!”
“求你們,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孫子。”
裴淮遠一手拎著一條毒蛇,一手拎著一個深綠色的麻布袋,麻布袋裡面發出小孩悽烈的哭喊聲,麻布袋被扭曲得不成樣子。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你如果不說真話,我就將這條蛇放進這個麻布袋裡面!”
他沉著眼神,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男人心驚膽戰。
他住在這山林,以捕捉獵物為生。
他殺生無數的經驗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是真閻王。
他邊上稜角鋒利,眼神銳利,比天上飛的鷹隼還要凌厲,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要人命。
他身邊的女子,模樣明媚,眼神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卻比他更冷厲,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他們模樣的好凶!
在叢林裡謀生這麼多年,什麼毒物什麼獵物他都見過,說實在的,他並不怕。
但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真有閻羅雙煞的感覺。
且他只有這麼一個孫子,現在他孫子在他們手上。
咽喉被狠狠扼住,他賭不起!
自己命沒了沒關係,但孫子的命一定要保住。
“毒蛇是我捉的。也是我放的。你們要找就找我!”
“那位女同志受傷了,我這裡有很多解毒的解藥,都給你好不好?”
“人被毒蛇咬了這麼久,你現在才給解藥!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那我應該怎麼辦?”
“你說,只要你們說,我都按照你們的要求做!”
男人惶恐地道。
“你只抓了毒蛇,其他的東西是誰拿過來的?”
“我也不知道。”男人左顧右盼地道。
裴淮遠狠狠踢了一下麻布袋,麻布袋裡的孩子哭聲更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