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豔紅,咱們雁圍口整片海都是你的?”
“你覺得你現在的男人很有能力,就拿個廣播好好播放。你說我家男人做什麼?”
“整個雁圍口的人都知道,你一直想嫁給我男人,但我男人從未看上你。因為得不到,所以在背後一個勁兒詆譭是吧?”
林雲初神情淡淡,眼眸卻極為凌厲地問。
背後說人壞人被直接抓包,許豔紅心本來就虛。
在被林雲初這麼一問,她臉奼紫嫣紅。
“什麼叫做我一直想嫁給裴淮遠?是你婆婆託人找我說的媒,想讓我嫁好吧?”
許豔紅為了挽回尊榮,不服氣地反問。
“做母親的,為自己的孩子操心,這種事很正常。她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這不是淮遠的想法。”林雲初回答,繼續道,“所以,淮遠看人從來都很準。知道你這人人品有問題,第一時間拒絕。”
“我人品有什麼問題,你說,有什麼問題?你們家的男人有問題,難道還不讓人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不親密。”
“我們親不親密,一定要向你們證明嗎?”林雲初反問,“你這樣一說,我反倒覺得你和你現在的男人肯定有問題的,若不是有問題,你怎麼心裡依然不甘心。”
“誰說的!”許豔紅極力證明,“我男人能力槓槓的,要什麼姿勢有什麼姿勢!那種爽是你以後根本就體會不到的!”
“哦?”林雲初淡淡拔高音調,問道,“我不信,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銷魂的姿勢,能讓女人真那般如此沉迷流連。除非你說出來。”
“說就說!山羊對樹,貓鼠同窩,我說了,你懂嗎?”
她這話一出來,其他人鬨堂大笑。
“豔紅,你這玩得挺豐富的。還山羊對樹,貓鼠同窩。山羊對樹是怎麼對的?”
“對,對!和我們說說,貓鼠同窩,咋一窩的?”
聽著大家打趣的聲音,許豔紅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羞得臊紅。
林雲初沒怎麼笑,心頭唯一的感覺就是,許豔紅這缺心眼子模樣,還在外面說人壞話,什麼時候被人玩死,她自己都不知道。
“林雲初,都怪你!”
要不是她反問,她也不會說。
林雲初壓住自己上揚的嘴角,一臉無辜的道,“你說的,我真不懂。”
“但我知道,你說的這個大家更感興趣。或者,你可以給大家培訓一下。這方面,你確實是老手。”
大家笑的更厲害。
“哦,對了。以後希望你注意分寸,不要隨便談論別人家的男人。”
話說完之後,林雲初牽著裴淮遠手大大方方走過。
“哎,誰說雲初和淮遠兩人感情不好,你看他們兩個那十指相扣的模樣。”
“不僅十指相扣,還靠得那麼近。”
“真是奇怪,裴淮遠明明比林雲初大好幾歲,還有孩子,兩人走在一起,怎麼會這麼般配?”
一點都沒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許豔紅感覺自己臉被打腫了。
更惱火的是,今天將自己閨房那點事爆了出來,等會整個村子的人肯定都會知道,她肯定會被笑到自己進棺材那一天。
“豔紅,你別走。你還沒回答我們,山羊對樹是怎麼對的……”
“哈哈哈……”大笑聲再次此起彼伏。
“滾!想知道,你自己不會去試?”
“豔紅老師你教教,我們才更會。”
許豔紅趕緊跑了。
*
林雲初和裴淮遠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他們經常一起走路。
但如此十指相扣的走路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