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覺到,自己還緊緊抓著對方不放。她的雙臂放開,王子立刻滾下她的胴體,倚在她的身邊,欣賞地吹了一聲口啃,他側身過來,在茵娜的臉頰印上一吻。
“從來沒有,親愛的小白鴿,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熱情的處女。”他低語。“多麼幸運能夠發現你這個小東西,看來我們遠離聖彼得堡那些無趣人物的這個假期,鐵定是非常美妙。”他自喉間發出愉快的笑聲,心裡盤算著要如何教導這個青澀姑娘,體驗新的熱情。
茵娜看到王子一臉滿足與好色的表情,不禁心情一沉,感覺無比的羞恥。
由於茵娜從來沒有在聖彼得堡的上流社交界活動,根本不知道像這種男女之間的私通,在冠冕堂皇的宴會藉口下,早已大行其道。
“我不能跟您去度假,殿下。”她不安地低語。 “我對自己的行徑感到羞恥!”
“羞恥?”薩嘉說。“我將你誤認為阻街女郎並不是你的過錯。”
“我感到羞恥的是放任自己跟您發生放蕩的行為,這是不對的。”她不安地道。
“你的身體只是回應最原始的慾望,那讓人無法抗拒。看,甜美的小東西。”他道,伸出一個指尖,將茵娜的臉轉過來看向他。“我可以向你保證,以我豐富的經驗告訴你,在穢亂的聖彼得社交界,處女幾乎像獨角獸一樣稀奇。”
我得安撫這個受道德良知譴責的小女孩,薩嘉的說法確實誇張了些,不過也沒有誇張得太多。當然,還是有一些女人是處女,只不過不是容貌醜得像夜叉,就是肥得連束腹都穿不下。以她這樣的驚世美女,之所以還能夠以處女之姿,倖存於聖彼得堡上流社交界,唯一的原因是她離群索居,但是看來那個老將軍,也正想沾惹她。
他可以自傲的說,自己比起老將軍能給茵娜的,除了性之外的情愛成分應當多一些吧?然而用這種自以為此那老傢伙奪人貞操對她會好些的藉口,難道真能掩飾他心中隱然出現的罪惡感嗎?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肯定的,當然也相互矛盾。只是無論外在情勢如何,向來為所欲為的顧薩嘉,並沒有被這兩個念頭影響而有所改變。
薩嘉是有體會到,如此征服對方是有一些不公平,可是反正一向女性都是屈服於男性的,不是嗎?而視道德輿論為糞土的他,更不覺得奪去一個處女的貞操有什麼好悔恨的。因為對他而言,所有的女人都是很好的獵物,不管她們的年齡、背景,以及所有外在的環境。這個王子覺得跟一個處女或一個妓女上床,其實差別不大。那不過是滿足最原始的慾望罷了,跟呼吸吃飯一樣稀鬆平常。只是他絕對不會強迫任何一個處女或任何一個女人,因為他還不至於變態到需要用女人的抗拒來增加刺激。並且他在性方面的能力,也使他大可不必如此。永遠有一堆女人排隊等候要跟他上床。
“別哭,親愛的。”薩嘉安慰她,用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睡吧!”他將她按入他溫暖的懷抱,然後溫柔地輕撫她的秀髮。 “別擔心,這沒有什麼好丟臉的,明天早上你就會覺得好過多了。一
這些安慰的話,多少紆解了她一些恐懼和不確定感,由於茵娜是如此的年輕、疲憊,更重要的是三年來從沒有人如此安慰過她。她幾乎是孤伶伶的一個人,既必需照料自己年幼的弟弟,又必須面對頹廢的父親,甚至還不時要忍受姑姑的敵意。明天再擔心吧!至少那令人作嘔的將軍已經被她擺脫,她自我安慰著。不到幾秒鐘,茵娜已在王子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似乎就在幾分鐘之後,不,其實已經好幾個小時,大大的敲門聲,吵醒了薩嘉。 “是誰?什麼事?”他含糊地問道,頭部現在陣陣作痛,應是昨晚那一缸子雞尾酒。
“小男孩生病了,殿下。” 一陣擔憂的聲音自門外傳人。
“好,我們立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