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個。”
他此刻的行為哪像有什麼心事的人,活脫脫的一副到妓院**的無賴相。
趙燕輕輕一笑,將香chún印上他的嘴,身子在他的怪手下發軟發燙。
東哥一邊貪婪地撲捉她的香舌,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本人寧可殺錯,也不放過兔子乖乖開啟。”
趙燕的臉已緋紅,眼神mí離。她喜歡他的強壯,喜歡他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的蠻橫,喜歡他一次又一次將她送上雲端的快感。隨著他的話語,趙燕嚀了一聲,將兩tuǐ分開,便於他的手方便行事。
正在東哥上下其手,打算卸掉衣甲準備清兵叩關的時候,mén鈴聲卻不相適宜地想起來,讓他極其不爽不管它,我們繼續。”說完,他的頭埋在她的雙rǔ間,貪婪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游走。
可mén鈴像是跟他較上勁,沒有停息下來的跡象。
趙燕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親一口,道:“哥哥,晚上再給你好嗎?”
東哥知道事情難以繼續,不由怏怏地從她身上下來,兀自恨恨地道:“草,大清早擾人好事。看看來的是誰,男的就把他發配到琉璃塔去,nv的就先jiān後殺,管殺不管埋。”
趙燕聽到他口無遮攔的低語,禁不住用手掩住xiǎo嘴吃吃笑,正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的話再如何無恥,在她心中也只是兩人打情罵俏的笑話。管殺不管埋,多新鮮的詞。但隨即她發現他的眼睛盯著自己的部發呆,趕緊用被子掩住她傲人的雙峰。羞紅著臉低聲道:“哥哥,你快去開mén。我很快就穿好衣服。”
東哥戀戀不捨地站起身,走向外間,他倒是想看看是誰這麼沒眼力價,打斷他早上的被開啟,東哥眼前出現張如新月般美麗的臉龐,頓時讓他一呆。他原本還以為淘氣的人是周雅,沒想到卻是詹荷妮。
“原來是你,請進。”
“那你以為會是誰?”詹荷妮沒好氣地回答。她沒想到會是他來開mén,心裡微微泛起複雜的念頭,話語間有些爭鋒相對。其實,東哥在趙燕房裡留宿每個nv人都心知肚明。前幾次來都是趙燕開的mén,他不在房內,倒讓她心裡好受的同時又有些失落。但沒想到他真在她房內的時候,她心裡又有些酸楚,甚至有點生氣。
當話一出口,她知道有些過分。他住在那,眾nv中她最沒資格說。可今天不知怎地,竟然對他說出莫名其妙的話。
東哥打量了詹荷妮幾眼,轉身像沙發走去,心裡暗道:“這丫頭今天吃嗆yào還是月經不調,說話這麼衝。”
被他的眼光一掃,詹荷妮頓時氣焰全消,跟在他後面輕聲說:“對不起,謝謝!”兩個根本不沾邊的詞被她nòng到一起,讓外人聽了mímí瞪瞪,不知所以。其實,她前一句話是為剛才的態度道歉,後一句話是指的另一件事。
東哥轉過身,用手指掏掏耳朵,問道:“你說什麼?我剛才不是聽的太清楚。”
詹荷妮臉有些發燒,這傢伙是故意的還是真沒聽清。但不管他聽沒聽清楚,再想讓自己說遍道歉的話已是不可能。“我大媽現在已正式去能源研究所籌備處報道,她原是想和我一起來當面向你致謝,……。”
話剛到這,就被東哥伸手製止住,道:“我說阿姐,你怎麼搞不清物件,讓你大媽去研究所後勤部上班的決定不是我做的,要謝你就去謝趙大董事長和曹總經理,謝我這個閒人幹嘛?”
詹荷妮正想說話,就見到趙燕眼含笑意地從裡間走出來,拉住她的手走到窗前,輕聲道:“彩虹之所以美,在於陽光和水珠。陽光和水珠需要彩虹感謝嗎?我想它們並不在意彩虹的謝意,它們只想讓世間變得更美麗些。荷妮妹妹,你的歌聲也同樣能讓世界變得美麗,我的意思已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