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修真界的規矩向來都是以修為來劃分。她此時比白千帆要厲害許多倍,白千帆會叫自己前輩也就沒什麼稀奇了,何況。他兒子還是自己的徒弟呢。
“這倒不是。我需要知道拂衣最近吃了什麼藥,也要貼身伺候的人詳細講述這幾日拂衣的表現,以便確定那藥材與我的丹藥是否有材料上的衝突。至於具體的事情,還得待仔細檢查方能得知。”蘇九音不動聲色的編了個謊。白拂衣的身體狀況她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再有什麼後續,只要直接治療就好。
只是,這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白拂衣下藥而不被人得知,有一次就有兩次三次,今後白拂衣還要領導白家,不能留下這麼個定時炸彈在他身邊。否則後患無窮。
“原來如此。”白千帆鬆了口氣,回答道:“給拂衣用藥的是城裡有名的王大夫,他的修為也不弱。更是有一手好醫術,短短几日,拂衣的經脈就在慢慢的恢復。雖然痊癒的有些緩慢,但那藥堅持喝下來確實有益。而貼身伺候拂衣的其實是我的大兒子拂渠,他感念弟弟重傷,寢食難安,所以晝夜不曾閤眼的看護著。這不,方才他還在,我見他精神懨懨的便讓他去休息一會兒,免得累壞了身體。”
“白拂渠?”蘇九音皺眉,她沒有想到白拂渠這個草包竟然還沒有死,她對白拂衣突然有些失望了。
在意兄弟親情本沒有錯,但在意也得在意那些值得在意的。像白拂渠這種一天到晚陷害他的人渣,早就應該送他去見閻王了,沒想到她出去歷練快一年,白拂衣竟然還沒有對白拂渠下手,這實在是有些婦人之仁了。
“哦?當真是兄弟情深。不知可否讓大公子前來一見?我有些事情要問問大公子,萬無一失才敢用藥。”蘇九音在心中已經認定了白拂衣體內的黑氣與白拂渠脫不了干係,就算不是他做的,她也對這個人起了殺心。如果白拂衣不忍心下手,那她就親自下手,如果白拂衣會因為這件事而怪罪她,那就代表,白拂衣不適合擔任風雲谷的下代掌門,她會將之逐出師門,再另尋他人。
她也好,風雲谷也好,現在早就與魂元宗不死不休了。她的弟子,風雲谷的掌門,容不得婦人之仁!
“自是沒問題。小靜,去叫公子起身,就說我有要事尋他。”白千帆雖然心疼兒子的休息,但是,跟白拂衣的命比起來,孰輕孰重他心中有數。
蘇九音只是笑笑,沒人看到她眼中的殺意,除了蕭亦寒。
“對了白家主,聽聞白二爺也受了傷,他現在在何處?我一併治癒了吧。”蘇九音想起蕭真真提過,白千重也受了不小的傷勢,只是似乎比起白拂衣要好的多。
“哎,我帶你去吧。”白千帆領著蘇九音進了另一扇門,就見白千重也如白拂衣一般,整張臉沒有任何血色,只是光聽呼吸卻要平穩的多。
白千重其實就在白拂衣隔壁,這也是為了方便照顧,所以才將兩人安置的這麼近。
白千帆看著白千重有些虛弱的模樣,嘆氣道:“千重原本傷雖重,但卻無性命之憂,經過大夫診治,傷口也逐漸癒合。”
“哦?那為何白二爺卻昏迷不醒?”蘇九音眉頭皺得更深了,白千重竟然也中了毒?
白千帆顯然不知道蘇九音心中所想,回答道:“原本他的傷已大好,只要注意休息,痊癒只是時間問題。可是他放心不過拂衣,拖著病軀非要親自照看,據拂渠說,那日千重闖進房中,在意拂衣傷勢,執意要親自照看,讓拂渠回去歇息,拂渠哪肯讓傷者勞累,便兩相推讓,誰知千重受傷虛弱,站勢不穩,便跌了一跤,讓傷勢加重,傷口裂開,這才一直昏迷著。大夫說,千重這是拉動了傷口,傷了要害,需要不少日子才能清醒。”
又是白拂渠?蘇九音眸中冰冷的可怕,她不相信事情會那麼巧,所有的事情都跟白拂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