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慧茹,想要把她據為己有。你知道完顏不破的性格,他看上的東西,絕不會旁落。完顏璟是歐陽慧茹的夫君,只這一點,他就死定了。”
邢芳蘭容色大驚,嘴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這訊息太驚悚了。
“難怪歐陽慧茹今日一再刺激完顏璟和離!難怪那些禁衛眼裡根本沒有完顏璟,對他也敢動刀!主子,那咱們怎麼辦?要不,咱們把訊息告訴完顏璟,讓他暗中處置了歐陽慧茹?”邢芳蘭對江映月的話深信不疑,憂心忡忡的提議。
“告訴完顏璟?你想我們死的更快嗎?那蠢貨臉上可藏不住心事,保不準三兩下便在完顏不破面前露了行跡,惹來殺生之禍。況且,以他的能力,你以為他鬥得過歐陽慧茹?想暗中處置了歐陽慧茹,不要到頭來被歐陽慧茹暗中處置了才好!”
江映月掩嘴,笑容扭曲,言辭間毫不掩飾對太子的鄙薄和輕視。傍上太子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那怎麼辦?不如,咱們想辦法出宮,去投靠太子吧?留下來別把命都送掉了。”邢芳蘭瞥一眼地上散架的桌子,身子抖了抖。
“我想方設法的進來,可不是為了一事無成,再灰溜溜的回去的!皇弟現在被認命為詹事府的少詹士,也上了太子的賊船。為了皇弟,太子絕不能倒!我不但要想辦法保住太子,還要叫他平順的登基,乖乖做我們姐弟的傀儡。”
江映月表情極度不甘,垂頭,靜靜思索起來。邢芳蘭見狀,乖順的跪在一旁,屏聲靜氣的等待。
“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男人對心愛的女人死心,且還會恨她入骨,恨不得她立時死了才好?”江映月抬頭,陰測測的笑問。
邢芳蘭沉吟一會兒,低聲道,“當然是紅杏出牆,不守婦道。”
“正是!”江映月點頭,聲音放的極低,呢喃道,“我這次不但要歐陽慧茹身敗名裂,還要她死在自己最愛的人手上!讓她也嚐嚐絕望的滋味!”
邢芳蘭膝行幾步,湊到她面前傾耳去聽她的呢喃,表情緊繃,小心問道,“要誘歐陽慧茹出軌可不容易,主子想好該怎麼辦了嗎?”
“無需引·誘,只管布好局,弄出個既定事實就成。附耳過來!”江映月勾勾手指,命令道。邢芳蘭立即側耳。
兩人密談的聲音放的很低,幾不可聞,片刻後,邢芳蘭稍稍放大了嗓音,遲疑道,“主子,您這次動用的人力太大了,若事情出了差錯,恐是不好收拾,咱們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人脈便算是廢了。”
“廢了就廢了,這些人能為了我們姐弟的大業而死,算是死得其所!用這麼多人去換歐陽慧茹一命,值了!”江映月眯眼,冷聲道。
邢芳蘭見她心意已決,滿臉都是對歐陽慧茹刻骨的仇恨,知道再勸也沒用,只得低頭噤聲,默默祈禱她們這次能一舉成功。
歐陽慧茹死了,太子算是暫時躲過了被廢的風險,至於他那些虎視眈眈的兄弟們,便留待日後一個個處理掉。或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會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江映月摩挲下顎,冷冷忖道。
各方齊動
自皇帝傷寒病癒;從驪山行宮歸來已經過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朝堂並沒有像眾位大臣們設想的那樣風平浪靜,反而更加暗潮洶湧;波濤起伏。
先是有御史上奏,彈劾太子掠奪臣妻,荒淫無度。這份摺子被完顏不破彈壓,留中不發,只對太子略加申飭,責令他自行整改。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完顏不破要廢了太子儲君之位,第一件事便是對他徹底的放縱,讓他行事更加橫行無忌;引來怨聲載道。屆時,太子聲名狼藉,又加之與逆賊相互勾結,廢除他的儲君之位簡直是水到渠成的事。
事情果然如完顏不破所料,太子見他沒有責罰自己,心中頗為得意,轉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