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謝小玉真的怒了,那個幕後黑手步步緊逼,第一次只是對一些不相干的人下手,第二次已經惹到他的頭上,這一次更傷到他身邊的人,他絕對不允許再有下一次。
“不清楚,我得到訊息時已經晚了,而且有人顚倒陰陽、遮掩天機,事後想査也查不出任何東西。”陳元奇只早到一會兒。
“記錄影像的東西呢?”謝小玉張望著四周,因為各大門派都在招人,其中難免有些齷齪事,所以他早就派人在臨海城的東區和內城佈設記錄影像的法器。
陳元奇突然冷笑一聲,低聲說道:“負責這件事的人離開一會兒。”
“這麼巧?”謝小玉的嘴角也露出一絲冷笑。
“你有什麼打算?”陳元奇感覺到淡淡的殺意,知道謝小玉真的被惹火了。
“還能怎麼做?對手已經出招,我當然要接招。”謝小玉淡淡說道,此刻他顯得異常陰森。
“你打算像上一次那樣將事情鬧大?”陳元奇巴不得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
“上一次對方沒有猜到你會這麼做,所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一次他們肯定早有準備,恐怕此路不通。”慕菲青比陳元奇穩重得多,他雖然來得晚,但是對之前那件事也很清楚,畢竟那件事導致九曜派的分裂。
“既然要玩,就玩一票大的,負責記錄影像的人突然跑開,其中肯定有問題,就拿這當理由往深處挖。”謝小玉冷冷地說道。
“如果那個人躲在門派裡不出來,怎麼辦?”慕菲青不知道謝小玉的個性,竟替謝小玉擔心。
“那麼就找碧連天,要他們給個交代。”謝小玉冷冷說道。
慕菲青微微一愣,陳元奇、章笑山等人則暗自好笑,他們就等著看碧連天的笑話;唯獨明通愁眉苦臉,雖然他從碧連天脫離,但是畢竟是碧連天門下。
當初明夷拚命拉攏其他門派,組建這個大而不當的五行盟,看上去人多勢眾,實際上裡面的成員各懷鬼胎,根本無法同心協力,只有無數爭執,不過這個缺陷一直都被掩蓋起來,沒有暴露。
此刻,謝小玉打算做的就是挑破膿包。
“你難道不擔心那個幕後黑手會四處造謠,說你實力見長就開始目中無人,說你謝家也漸漸變得和安陽劉家,甚至和皇室曹家一模一樣?”明通不得不插嘴,他希望謝小玉投鼠忌器。
可惜謝小玉根本不吃這一套。
“那就讓他們說去,謝家遲早會被人抬出來當靶子,與其讓那些人慢慢來,用不慍不火的話一點一點敗壞我家名聲,還不如藉這個機會將水攪渾。”
“聽你這樣一說,你好像並不在意謝家的名聲。”陳元奇有點明白了,他很意外,也很驚訝。
“我是我,謝家是謝家。”謝小玉一臉淡然。
明通無話可說,謝小玉不在乎自家的名聲,就不會有投鼠忌器的困惑,完全可以揪住這件事不放。
官府辦案講究證據,修士可不管這些,早不離開,晚不離開,恰好在這個時候離開,用任何理由都搪塞不過去,根本就不需要說是嫌疑,根本就是同謀,接下來自然是讓五行盟交出主犯,想找人頂罪都做不到,有很多辦法可以識別真偽。
這時,明通感到頭痛無比。
明通頭痛,有人卻心痛。
“海兒,你的命好苦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嚎啕大哭道。
“爺爺奶奶,你們要替我報仇啊!我……我被人害慘了。”小胖子半躺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道。
“這件事還是聽小玉的吧,他既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苦衷。”謝景閒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事,有些手足無措。
“有什麼苦衷?他只會對自家人兇,把我們這些哥哥姐姐盯得像賊似的,一點情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