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使用照明裝置,可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類似警服的服裝,黑夜中不注意看加上鄉下一些人對警用裝備的不瞭解,很難揭穿這假警服,給這三人踏入興隆村,留下了一個隨時可以逃脫出來的資本。
程家沒養狗,這是張森提供的正確資訊,他知道程孝宇他們一定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訊息的準確性方面不需要做文章。
鄉下的柵欄一般情況下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鄉里鄉親的也沒有什麼可防備的,鎖歸鎖之,高度方面卻不具備任何的防禦能力。
三人輕鬆的踩踏柵欄跳入了院內,第一個跳下來的悶聲一聲後痛苦的捂著腳蹲了下來,後面兩個一驚,沒敢往下跳,等待著下面的人傳來訊息。
半分鐘之後,下面的人示意他們兩個可以下來了,點背不能賴社會,棚欄角落裡堆放著一堆破木板和啤酒白酒碎裂的瓶子,他正好一腳踩到了一塊木板上,恰好那木板上有著一根釘子,幸得是冬天穿得是棉鞋,厚度保證了他行動並沒有受到影響,只是感覺腳下有些疼痛很不舒服。
深一腳,淺一腳,院內除了一條狹窄甬道積雪被清掃外,院內多數地方都是堆積了一冬天一邊融化一邊積累的積雪。
嗖…,三人就感覺後背一陣毛骨悚然,快速的轉回頭,沒發現任何東西,覺得是自己嚇自己了,邁步靠近玻璃窗,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光亮,三人都是久經戰陣,分別湊到三個窗戶下向內看。
東屋的窗戶前,湊過去向漆黑的房間內看……同一時間,西屋一陣清脆悅耳的音樂聲響起,聲音很大,在月夜下顯得格外突兀,雖是隔著一層窗戶,卻也傳得出來,嚇了蹲在下面的人一跳。
中間屋內猛的亮起燈,在窗簾的阻礙下,只能看到一道影射的光亮,一道人影,懸於半空之中,頭上有兩條倒影出來的繩狀物體在脖頸之間繞過……東屋借到了西面一點光亮,那本已經湊到窗前的人就看到了一張猙獰恐怖的臉頰,尖尖的牙齒毛絨絨的臉頰、明亮大眼睛豎起的耳朵,一點微弱的光亮折射下,異常的恐怖。
三位一體同時發生,三人中有兩人禁不住驚叫出聲,恐怖是會傳染的,吱嘎吱嘎風颳過的聲音,引得棚欄處產生響動,下意識望過去,白色的身影一閃即逝,黑夜中一身白的裝束在離地半米高的高度嗖的一下飛過,什麼意恩?
夜路走得多了,最怕遇到鬼。亡命徒中九威九都是有宗教信仰的,他們需要告慰自己殺戮的內心,不怕天不怕地,唯獨怕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靈異現象。
這邊回頭看見白色身影一閃,那邊開著燈的房間內那吊在空中的影像左右搖擺,更添幾抹恐怖的氣息。
“誰,站出來,少在這裡裝神弄鬼的。”
其中一個再也忍不住,點亮了手中的手電筒,手裡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眼中充血滿是猙獰之色。
嘭!
最開始腳扎傷那個傢伙噗通一下摔倒在地,昏迷不醒,緊接著四周響起了令人滲得慌的聲音,似女子孩童的尖笑,又似影視劇中恐怖場景的配樂,此時此地,同伴不知為何突然暈厥,嗖嗖嗖,在院子內一道道黑影亂竄,似耗子又沒有可能一次性出現這麼多,噗噗噗足有數十個在磚地上飛速的奔跑,四面八方……滴滴答答!
摸著臉頰上的溼潤,在手電筒的照射下,血紅血紅的,兩人啊的尖叫一聲,不敢說殺人越貨可也是卸胳膊卸腿的亡命徒,被此時此地烘托出來的特殊場景嚇得攙扶起暈厥的同伴撞開木製棚欄快速的奔跑向來時的位置。
恐怖場景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同伴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給這恐怖場景更添幾抹神秘,怎麼就暈倒了,誰也沒碰到他,是不是……人就怕陷入自身無疑是的遐想,他會下意識的將一切不好的東西部歸於心底那點擔心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