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埋了化成灰到還乾淨些。
李淮仁笑謔道:“你個小傢伙,跟我折騰什麼?你力氣能有我大嗎?”
“嗚嗚……放開……你放開我!”
“又不是在室女,沒讓男人操過,你裝什麼清純,還是兒子技術比老子好,你嫌氣我?”
“李淮仁,你畜生!你不是人!”
“好好好,乖乖,你哭什麼,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說重了你又不樂意,你當你還是黃花閨女呢?你侍候我,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還彆扭什麼呢?不就這點事兒嘛!你跟我兒子好,讓他操你的騷逼,我還沒不樂意呢,你到要立貞潔牌坊了!”
孫俏豎起尖指甲,給他身上撓了幾個血道子,挺起脖子,聲嘶力竭的大吼,“狗屁!你個臭流氓,老混蛋,你們全家都是畜生、畜生……啊─!”
孫俏淒厲的吼叫,整個人陷入癲狂。
李淮仁罵痛快了,覺著很解氣,又很助興,手伸進褲襠裡掏東西,發現那Gui頭腫脹的都有蘑菇傘蓋子似的大小了,孫俏察覺他的意圖,又罵又打,在床上蛇一樣扭動,不叫他得逞,李淮仁兩隻手束住她脖子,孫俏臉都憋紅了,老男人趁火打劫,拉起她一條潔白的大腿,就把蔭莖頂進去,那緊縮的花莖迅速被粗硬的陽物撐開,和著李慕凡射進去的Jing液,順滑無比,李淮仁掐著孫俏的小腰,瘋狂的抽動,猛頂她花心,這種亂人倫的感覺非常刺激,你要說孫俏是兒子的女朋友吧,他的行為就屬於“扒鍋灰”,你要說孫俏是他老婆吧,那孫俏又和自己兒子有姦情,才剛剛讓自己親兒子戴了“綠帽子”,李淮仁以前不覺這樣刺激,但如今他不這樣想了,從插入到達高潮的頂峰,不過短短五六分鐘,可見這種刺激有多強烈,尤其更伴隨著李慕凡在門外一下急過一下的敲門聲,那悶雷似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沉重的實木門捶破似的。
“李淮仁,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孫俏被李淮仁拱的一躥一躥的,腰都要斷了,她的花心被強硬粗壯的Gui頭戳的收縮起來,嚴嚴實實的包裹住男根,就好像是咬住不放一樣,李淮仁就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中射了精,她的眼淚流下來,李淮仁倒在她身上喘著氣。
李慕凡踹了幾腳門,大門紋絲不動,他拍的手掌虎口都裂了,也沒把門砸開,突然想起書房裡有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他飛跑過去去取,把抽屜拉出來扣在地上,鑰匙“嘩啦啦”的掉落,他抓起來就往回跑,這時李淮仁已經提上褲子,一副饜足的表情,開門出來正與李慕凡撞上,李慕凡急紅了眼,上去照他下巴就是一個勾拳,把李淮仁打倒在地,他又衝進去找孫俏,李淮仁站起來,摸了摸嘴巴,一手血。
“孫俏,孫俏,你怎麼了?”李慕凡把她抱在懷裡,發現她衣衫都給撕破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敞開著,紅腫的蔭唇比平常大了兩倍還不止,白膩膩的Jing液兒正往出流……
“你等著,我去殺了他!”
孫俏突然挺起身體,一口咬住李慕凡的肩頭,咬得他破皮流血,鑽心的疼,她的聲音已經嘶啞,但李慕凡清清楚楚的聽到她罵他畜生,她咒他去死,咒他們姓李的都不得好死!
“孫俏,我會讓他得到教訓的,我以後都不讓他騷擾你!”
“滾!你滾!都給我滾!滾!滾!滾──!!”最後一個滾字,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人倒下去,就像倒塌的房舍,裂碎成一片片,再也拼湊不起來。
李慕凡想尋仇,李淮仁可不想這個時候和兒子硬碰硬,再說,他捱了兒子一拳,臉上有傷,恐怕明天部裡的會議都要讓副部長主持,他駕車來到市區的公寓躲避,順便佈置工作。
李慕凡沒有逮到李淮仁,俗話說狡兔三窟,他平時對父親關心的又少,除了郊區別墅和國家分配的一處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