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奎哥,壞事了,老肖喊人去了,我出門拖住他,你快跑。”在電燈光的照耀下,裸身的田秀花的大胸脯搖晃的厲害,臉色如豬肝,渾身都抖糠了起來,她知道,在這鄉下偷情被抓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後果絕對很嚴重,肖福貴別說人矮小,卻心狠手辣著呢,要不然也當不了近四千人的壟上村的村長。
關鍵時候,田秀花還是想到了劉德奎的安危,這男人女人呀,日日夜夜的,日多了,就日久生情了。
“跑,能跑出去嗎?”肖福貴指了指外面被鎖住的門,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苦笑一下,“秀花,別怕,有我扛著你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怕啥。”
被肖福貴捲走了衣服還來不及逃出村委會的劉德奎倒是很爺們,雖然心裡知道壞事了,恐怕今晚走不出這個村委會院子了,但嘴上還是很強硬,睡了人家的女人,就得對人家負責嘛。
“好,德奎哥,要死一起死。”田秀花眼裡閃著淚花,上前抱住劉德奎,事已至此,管它什麼後果,豁出去了。
田秀花覺著有劉德奎這句話,死也無足惜了,要知道村長老公與她同。房做那事時不行也就算了,居然做那事的時候肖福貴會耍盡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她,象那地裡種的長茄子、大黃瓜不是用來燒菜吃的,全被肖福貴變態地弄進她的下。體裡糟蹋了。
而德奎哥就疼她,人又神勇還有人情味,關鍵時候不掉鏈子,出事兒了能扛事,絕不會因為害怕肖福貴的報復而怕事,劉德奎才是個頂天立地不怕死的男子漢呢,田秀花心情盪漾,裸身與劉德奎相擁,閉眼想著與這樣的男人就算死在一起也沒有什麼遺憾的。
“別說晦氣話,今天七月半呢。”劉德奎愰愰惚惚地嘟噥了句,落在了村長肖福貴的手裡,自知深罪孽深重,難逃一死,估計不死也得在這兒丟掉半條命。
劉德奎沒想到要逃跑,他心裡明鏡兒似的,能跑到哪裡去?難道以後都不在壟上村住了嗎?難道以後要一直躲著村長過日子嗎?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啊,睡了村長的老婆,今夜不受到村長的懲罰,這事兒便永遠沒完。
“呀,七月半,我怎麼忘了這事兒,我,我……”田秀花突然醒悟過來,鬆開雙手,臉色更是蒼白,七月半鬼亂竄啊,還真是色迷心竅,連七月半這麼大的日子都一時給忘了,完了,完了,還真是偷人做壞事天打雷闢逃不過七月半呢。
“德奎哥,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田秀花驚乍之餘,才知道是自己不該在七月半的夜晚主動勾引劉德奎,害了情深義重的德奎哥。
“不怪你,是我願意的。”劉德奎說這話時,一點底氣都沒有,外面已傳來一片雜亂的腳步聲。
“媽的,劉德奎老不死的,居然敢到村委會作孽,看我不打死他。”肖福貴的二弟肖福仁的聲音。
“把那老東西打死餵狗算了。”肖福貴的三弟肖福權的聲音。
“呯”的一聲,肖福仁一腳踹開小賣部的門,操起扁擔,不由分說照著劉德奎的大腿闢了下去,便聽見一聲腿骨折斷聲,緊接著肖福權也操起扁擔朝劉德奎的另一條大腿闢去。
劉德奎沒有躲閃,也不想躲閃,只是雙眼如劍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村長家的肖氏三兄弟,事已至此,不作解釋,生死由命,雙腿捱了扁擔,忍著沒有喊哎喲,雙腿斷了,當場站立不穩跪倒在地。
“不關他的事,你們不能傷了德奎哥。”田秀花見狀傻眼了,撲上前來,裸著身子跪下抱著劉德奎的大腿大哭,敢情兩個小叔子對劉德奎下殺手啊。
“哥,嫂子交給你了。”肖福仁揪起田秀花拖到一旁。
肖福權則照著毫不還手不作抵抗的劉德奎的面門給了一拳,頓時劉德奎面門開花,鼻血橫流,一聲未哼暈倒在地。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