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一天假,是應該回去看看的。
裘鬱問:「你呢?」
靳然沉默片刻,「我想去看看玄武,他這幾天要處理集團的事,還要處理媒體的事,應該會很累。」
裘鬱道:「這幾天努力也是因為這個?」
「……」
被他猜中,靳然笑了下,「我是想,現在我幫不上他的忙,就把能學的多學點兒。」
當然也還有想儘快追上裘鬱的原因。
就算一時追不上,期末考能往上爬一段也好。
裘鬱沒說什麼,只是輕輕捏了下他的耳垂。
靳然不明所以,又莫名心熱,抬手把裘鬱幹擾他的手抓住握在手裡,忽然想到什麼,又抬頭道:「這樣的話,我們明天是不是一天見不著面了啊?」
他臉上不掩失落,裘鬱不覺失笑,「回校前我來接你。」
靳然眼睛頓時就亮了,「好。」
因為第二天要分開一天,分開前的晚上就忍不住要做點兒什麼。
兩個人的時候,他們回宿舍都是走的正門,才剛進門,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又或者是默契的一起動的,唇輕輕的撞在一起。
接吻這種事,他現在已經和裘鬱很有默契了。
你來我往,唇才分開片刻又繼續貼在一起。
小客廳依舊沒置幾件傢俱,空蕩蕩的房間裡,一丁點兒聲音都被幾倍的放大。
靳然被抵在冰冷的牆面上,被親的面紅耳赤。
腦後枕著的依舊是裘鬱的手,分開時兩個人的距離依舊隔得很近,呼吸聲此起彼伏,分不清誰比誰的更重。
緩了一會兒,裘鬱把頭抵在了靳然的額頭上,徵求似的問:「去臥室?」
靳然臉燒得更厲害了,聲音低若蚊蠅:「嗯。」
「……」
這種事不管做多少次開始都是緊張的,但似乎也容易上癮。
就是比較費時費力,手還遭罪。
手腕開始痠疼,靳然嘟囔著抱怨了一句:「你怎麼這麼慢?」
裘鬱似乎在他頭頂低笑了一聲,輕吻落在他發頂,低聲誘哄了一句。
靳然被他一鬨就什麼脾氣都沒了,弄完之後收穫了一個安撫的親吻。
不過與其說是安撫,靳然覺得更像是發洩,因為裘鬱親的又深又重,他都有種自己會被吞掉的錯覺。
好不容易得了解脫跑去洗了澡,出來又被拐進了狼窩。
床單已經換過了,剛沖了熱水澡的身體暖乎乎的,抱在一起很舒服。
靳然奇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休息了?」
平時他不催,裘鬱是絕對不會自覺地躺到床上的。
裘鬱沒說為什麼,只是動手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脖子。
靳然的脖子很白,被熱水過了一遍之後,泛著健康的淡粉,面板下面青色的血管微顯,不太明顯的跳動著。
裘鬱眸色晦暗,手指在那處跳動的地方來回摩挲。
靳然被他蹭得心癢,緊張地抬頭看了他一眼,「怎……怎麼了?」
裘鬱道:「在想,怎麼把你變成我的。」
「……」
這是什麼話?
靳然歪頭不解,忽然領會了什麼,他從裘鬱懷裡鑽出來,一個翻身把裘鬱撲倒,「那要不,我們把最後一步做了吧?」
他已經知道最後一步是什麼了!
「……」
裘鬱怕他撲不穩,倉促間扶住了他的腰,聽他說出的話,微微瞪大的眼睛裡露出了幾分愕然。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愕然自己被撲倒了,還是在愕然靳然脫口而出毫無危機感的話。
他聲音低啞道:「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