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後就說要招見了我,名義上說是給我開闢幾條商線,實則就是要我交點錢,師兄想著錢不能白給,就送了幾本這些書,給點事讓聖上忙忙,誰知他看看就上癮了,不定時叫我搜羅這類野史”師兄一副淡然又無奈的樣子,像是說這皇帝實在是太任性。
此時幕離面上的表情和我出奇地一致滿頭黑線。
師兄似又想起了什麼,起來走到案臺上鋪了張紙,朝我招手。
我走過去,他遞給我一支筆“來,照這個畫”
說是要教我畫畫,是來真的。
師兄雙手負在身後,就站在我身邊,你不畫我就一直看,看到你畫為止。
他若無其事道“戚學士的罪可是當滿門抄斬的,你覺得我殺易夫人是草菅人命?還是替皇上出一份力”
我手上抖了抖,一條線彎了十八彎,又沾了墨汁重新描著“即便是滿門抄斬,那也應當是官府來辦,師兄這樣依然是草菅人命”
師兄握著我的手,在別處畫了一條完美的弧線“瑤兒,很多事錯了就是錯了,不需要再一層層掩蓋,這樣只會越描越黑”
這話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不過就是說易夫人不管如何,若是皇上追究起來,還是一死,但若是一直藉口推脫,或許受牽連的還有更多人,比如易伯伯,比如易雲笙…
於是,我就未再與師兄繼續談論易夫人的生死,畢竟此前我也親眼見識過她怎麼拿我跟臁�攔茸黿灰桌吹玫階約合胍�畝�鰨�遊叢諍豕�業納�饋�
第一百二三章 巳日
白日師兄陪我去看易雲笙,偶爾竟能遇見易伯伯,對於解毒他也是一籌莫展,好在易雲笙的毒沒有繼續惡化,而是保持現在的樣子。
關於易雲笙身上的陣,師兄斷言是嫣雪留給他的,到底是何用意如今自然還不知道。
易雲笙的回憶裡沒有更多值得看下去的事,都是他被接來莊子之後鬧出的不少笑話,至少有一點我注意到了,易伯伯從開始看易雲笙寵溺的眼神到後來漸漸冷漠在一個孩子的眼裡對映一清二楚。
中間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對易雲笙的態度發生了這麼大轉變,此時師兄也很認同我的想法。
於是我們耐著性子慢慢在他的記憶裡尋找任何有用的線索。
晚上回到流雲閣則是吃完晚飯慣例去師兄書房練畫,師兄則是在一旁看著幕離送來一摞賬本,我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止是因為我筆下的線條明顯能畫的行如流水,偶爾我還能描出師兄勾勒出的幾筆畫,學學他的落款,然後拿去問夜筠拿個是師兄畫的,問了幾次夜筠竟也分不出哪個是師兄畫的,這種成就感自然是很強烈的,還有就是每晚這樣的時候讓我能靜下來,思考整天發生的事情,平復心情,然後夜晚睡眠就格外得好,時常都是無夢一夜睡到天亮。
夜筠自從知道我是以命換命救了她,多數時候時常盯著我看得出神,終於在被她看的出神第五個晚上,我忍不住問了她“為何這幾日十分明顯看著我出神,莫不是我最近又美了?”人都說女大十八變,我十六了也該變了。
夜筠先是不禁笑了出來“自然是更美了”她這麼直接說了,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比起夜筠,我這樣,哎!怎麼能算美麼。
不過最近的夜筠真是不像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阿瑤。剛認識你的時候,我總以為你是個平凡除了特殊天賦實則就是沒有本事的拖油瓶”
看來她這是想與我交心了“後來我發現,即便你即使對任何事都一竅不通,還是能讓大家都看得到你。你可知是什麼嗎?”
我搖搖頭“莫不是因為我是個大家小姐?”分明我就沒有顯擺過,若是將我和周雲欣放在一起,誰會以為我是大家小姐。
夜筠握著我的手笑笑“是你天生就有讓人想為你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