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暖流是在這小傢伙身上傳來的嗎?
連奴看他盯著自己,斜眼瞅瞅他,不屑的把頭轉到一邊。你別以為是我想這樣的,我都是受某人所賜!
艾薇絲靠近一些,溫和地說:“你好些了嗎?我是艾薇絲,它是連奴。”
銀髮男人依舊不說話的緊緊盯著艾薇絲的眼睛。藍色的眼睛,大海般深沉的藍色眼睛……
艾薇絲知道他是在確定自己的身份,不在意的故意問他:“傷口還疼嗎?喝了我的血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銀髮男人明顯的一僵,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艾薇絲。“血……紐貝家族的血……”聲音有些嘶啞,但難以掩藏其中的魅惑之音。
“怎麼?很難喝嗎?”艾薇絲輕笑著萬分嫵媚,妖嬈起來,不輸那男人絲毫。
連奴直翻白眼。和一個男人比妖嬈,艾薇絲你沒病吧!
“啊,不是!是很有效,還有很喜歡……”他正過身體,輕輕的梳理著著額前的頭髮,一舉一動盡顯妖媚。
艾薇絲不禁想:這傢伙到底是狼還是狐狸啊,這麼媚,她一個女人都有些自愧不如了。收回思緒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喜歡啊,韋伯家族不一直都喜歡紐貝家族的血嗎?”艾薇絲語氣微寒。她看看連奴,示意它過來。
連奴立即會意,哧溜跳到艾薇絲肩上,懶洋洋地抖抖身後的尾巴。
銀髮男人並不在意,試探著站起來。不爽的扯扯自己身上破爛的衣服,低頭看見了原本蓋在身上的衣服,抓起來就開始自覺地寬衣解帶。
艾薇絲不感興趣得側過頭。銀髮男人窸窸窣窣的聲音停止以後,艾薇絲才轉過頭看著他問:“韋伯家的,你叫什麼?”
“與你無關!”銀髮男子連看都不看艾薇絲一眼,繫好袍子準備走人。
“看來,你是不打算認我做你的主人咯。”艾薇絲站起來微笑著。
“主人?狼人從來就沒有主人!”銀髮男子停頓一下冷冷的說完,繼續往前走。
艾薇絲拔出劍,快步走到他身側,把劍放在他脖子上。“狼人,你是不是沒弄明白呢?我並不是無償的救了你,我要你臣服於我!”
“我並沒有讓你救我。至於你的血,是你自願給的。”男人側過頭,眉毛輕挑,一臉的不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留著你呢?”說著走到他的前面,將劍慢慢下移抵著他的胸口的傷處。“殺死一隻受傷的狼人,比碾死只螞蟻都容易。”
男人死死的看著她,邪魅地笑。“卑鄙的血族的確會碾死一隻螞蟻和殺死一頭受傷的狼。”話語裡淨是鄙視。
艾薇絲不以為然的歪歪頭。“啊,的確很卑鄙。卑鄙到不僅會殺一隻狼,只要是受傷的一隻都不想放過。”說著往前一挺,手裡的劍刺入那差不多癒合的傷口半寸。“這是作為誇讚主人的懲罰。”
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被撕裂的痛楚,讓男人低吼一聲,身體不停的顫抖,嘴唇煞白。他冷冷的看著艾薇絲,細長的桃花眼裡溢滿殺意。
艾薇絲再往前一挺,手裡的劍再次深入,還不等他作出反應,又猛地把劍抽回。“這是對主人的懲罰不服,對主人面露殺意的懲罰。”
男人慘叫一聲,跪倒在地,眼前發黑。傷口再次湧出鮮血,男人摁住傷口,滿臉的痛苦。
艾薇絲走過去蹲下身,輕輕挑起他的下巴,極盡溫柔。“以後,要對主人好點知道嗎?”手順著他的臉部輪廓到達他的脖子,艾薇絲扣住他的脖子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