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潘金蓮忙急忙得推了推西門慶,因為那臺上的教書先生也已經將目光注視了過來…目光之中隱隱地有火光跳動…
“唔…別推…別推…”
“啪…”
只見一把戒尺狠狠的擊打在西門慶的書桌之前!正在睡夢中的西門慶一怔,條件反射般的抬起頭來。然後撐著一雙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那許先生呢!
許先生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板著臉道:“誠者,天之道也,答!”
西門慶一怔,旋即笑了笑,緊跟著搖頭晃腦了起來“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得道,聖人也…”西門慶朗朗上口,倒背如流,倒將一旁的許先生給驚了一下。卻也不再為難西門慶。
一旁的方胖子也是一臉的驚奇,忙低聲道:“想不到慶兄是有大才之人!剛才見西門慶在學堂之上呼呼大睡,我當是與我一樣之人呢!”
西門慶一愣,問道:“與你一樣之人?什麼人?”
那方胖子嘿嘿的乾笑了兩聲,然後道:“自然是買官之人!我這舉人便是向朝廷買來的!”那方胖子說及買官之事卻是毫不避諱,其實這種事情知曉之人可不在少數,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西門慶點了點頭,也不答話,只怔怔得看著窗外發呆。忽然之間,窗外卻是閃過一道倩影,清風挽過她的長髮,擼起兩屢青絲,青衣白衫,儘管只是側面,卻讓人覺得此人如同風間的仙子一般。
西門慶一怔,旋即向那方胖子問道:“這女子是誰?”
方胖子抬眼一看,一對小眼睛立刻眯成一條縫一般,嘿嘿得笑道:“學府總監的女兒沈芳芳,也是在這讀書的,喏…她進來了…”
西門慶忙抬眼一看,只見眼前青影一蕩,那女子便已經至身於西門慶身後的座位上,安然坐下。空氣之中還殘留著絲絲令人迷醉的淡淡清香,西門慶的心神不由得為之一蕩。
一旁的方胖子忙拉了拉西門慶,在其耳邊低語道:“你最好可別招惹她!”
“為什麼?”
“這女人刁蠻的恨,可不好惹!”
西門慶瞥了眼身後,笑著道:“我不招惹她便是!”
匆匆忙忙,一天便草草的過了去,西門慶突然發現自己又虛度了一天,心中不由得有些惆悵!嘆了口氣,正準備收拾書籍離開學堂。
“喂…那前面那誰…給我等一下。”一陣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西門慶一怔,旋即轉頭問道:“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
沈芳芳柳眉一挑,冷哼了一聲,嬌叱道:“剛才你和那死胖子嘀嘀咕咕什麼呢?”
“啊…哦…沒有啊!”西門慶隨口道,心中暗想這胖子說得沒錯,這女人當真難纏。轉頭一看,那胖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沒有?哼!我最恨別人在身後議論我了!”
“呃…”西門慶頭皮有些發麻,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卻見那沈芳芳上前了兩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將西門慶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道:“聽說你是什麼什麼縣的解元?可敢與我比試一番?”
西門慶一怔,旋即疑惑的問道:“比試什麼?”
沈芳芳繞著西門慶走了兩圈,緩緩道:“作詩!”
“可是我為什麼要和你比?”此刻的西門慶可以說是一頭的霧水!
“就憑我爹是學府總監!若是不比,那就趁早滾蛋!”
此刻西門慶當真有些苦笑不得的感覺,而且還有些莫名其妙。其實這原因真細究起來不過是沈芳芳因是女兒身,卻不能參加科舉。所以但凡是在科舉之取得過名次之人皆是有份嫉恨,要將之給比下來。
此刻無數還未回寢之人也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