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像他們一樣生活?”
西門遠像對於妻子突然的問題想都沒想就回答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活力,省省吧!還是清淨點享福!”
蘇婉聽到西門遠翔的話,立刻就被氣得渾身顫抖:“今天晚上你還是自己睡沙發享福吧!想讓我原諒你,門都沒有。”說完蘇婉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走了。
西門遠翔莫名其妙看著被重重關上的門,吐出塞了滿口的麵條,無奈的說:“老婆,又怎麼了?”
“反正到公司的時間也已經晚了,為了節省一些錢,我們先坐公共汽車回家收拾一下吧!”雪和我吃完早飯慢慢的走到了路邊的公交車站等待。
“好的。”我帶罪之身當然不敢提出什麼反對意見,只不過現在是上班的最高峰時間,加上這一條線路又是最擁擠的,堵車的可能性十之八九,也就是說等車的時間都足夠我們走兩個來回的了。
果然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到公共汽車的影子,雪不時的看著手腕的表,急躁的直跺腳:“搞什麼飛機,等在這裡都快變成化石了。”
我忍著笑站在雪的身邊,忽然看到旁邊的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不時的瞄著臉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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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我在看他,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吹起口哨看向四周,可是沒有幾秒鐘視線又轉移到雪的臉上。
當男子第三次偷偷看向雪臉蛋的時候我握著拳頭走了過去:“小子,你偷看我老婆半個小時了,是不是找死。”
男子一臉的不屑,罵罵咧咧的回答我:“你有神經病呀,我想誰就看誰,懶得理你。”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一把抓起男子的衣襟,僅僅用單手就將他輕鬆的舉過了頭頂,“給你臉你不要臉,我看你油頭粉面的就不順眼。”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男子也慌了神,估計他想不到我的力氣這麼大,而且我個頭也比他高,動起手來他肯定要吃虧。
“計程車。”我招手停匣輛計程車,把男子扔進了副駕駛的位置,朝著司機說了一聲,“火車站。”
接著我又扔給了那個男子一塊錢硬幣:“這是我資助你的,剩下的自己出,現在你不用再費神等公共汽車了,司機快點開車。”
計程車司機疑惑的發動汽車,還沒走多遠就聽見男子喊道:“混蛋,快停車,我沒說要去火車站,我只是在汽車站接我姑媽,是那個傢伙硬塞我進來的,我要下車。”
此時,我們等待的公交車到站了,我和雪走了上去,就聽見男子在車下咆哮:“小子,有種你下來,我要和你單挑……”
望著越來越遠的男子,雪笑著朝我的胳膊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小心眼,吃醋了?”
“有誰規定我不能吃醋?看他那雙色眯眯的小眼睛,我就想揍他,竟然當我是透明的,要不是公交車開了,我真要狠狠教訓他,今天算他走運。”我示威的舉了舉拳頭。
“你細胳膊細腿,沒有想到勁還不小,還能一隻手把人拎起來。”雪的小手又不老實的在我胳膊上的小肌肉上捏。
“你以為你老公是假的呀?打架也不是全憑藉技巧的,力量也是很重要的。”我急忙握著雪那摸的手。
“你說別人小眼睛色眯眯的?你可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可有一雙大大的賊眼睛。”雪戲謔的說。
“我可不一樣,我是帶著藝術的眼光看你的,我從你的內在美從而欣賞你的外在美麗;而他是從你外表的美麗,進一步想要你的內部美麗。”我振振有辭的回答。
“死鬼,這樣的話你都敢說!”雪羞紅了臉,在我的手臂上又是一陣狂捏。
“打是親,罵是愛。沒關係,你用力一點。”我無視周圍眾多的乘客,一把將雪